5. 山洞(2 / 2)

看來那所謂的吃人猛虎恐怕就被關在這地洞裡了,可這被關住的猛虎又是怎麼吃人的呢?

某種意義上說,吃人的應該是……

夏厘的目光在這群村民身上審視了一圈……是他們。

那個被押送過來的人終於被揭下了頭套,是個弱冠前後的公子哥,細皮嫩肉的,一看就不是村裡人。

就見那公子哥被嚇得麵無人色,似是想要暈過去,又害怕暈過去就永遠醒不過來,瞪大眼睛強撐著。

“行了,你也彆怪我們,怪隻怪你走錯了路,來世投個好胎吧。”

村民並沒未急著解開勒在公子哥嘴裡的布,而是先把他的雙手吊起來,又把兩腿捆直了,做成了個很順溜的梭子形。

這意圖就很明顯了,擺明了是要把人扔下去喂老虎啊。怕他手腳亂動,不好從洞口扔下去,綁住了可就好扔多了。

那人可能覺得剛才的話不嚴謹,一邊綁又一邊道,“不對,其實你這輩子的胎就投得就挺不錯的,你下輩子還是投差點吧,像我們一樣作個窮人,就沒這事兒了。”

成壯打斷這人的絮叨,催促道,“甭廢話了,綁好沒有?”

顯然他是這一撥人的頭頭,所有人都聽他的。

“好了。”

那絮叨的人將手裡的繩索打了個死結,拍了拍手,問成壯,“下頭還是下尾?”

成壯冷聲,“尾,留個手好認人。”

夏厘聞言,朝那公子哥的手上望去,原來那人左手手背上有個紋繡。

紋繡淺淡,卻有種若隱若現的美。看得出來紋繡師的手藝很好,而那紋繡下麵是個疤痕,被遮掩的甚是完美。

離著遠,夏厘瞧不出來是什麼造成的,但確實很有辨識度。

“留手好哇,留手好處理,你們是不知道腿肉有多硬。”

他們中間那個一直背著籮筐的人從筐裡抽出一把大剪子樣的東西來,卻是個虎口鉗,鐵齒咬合看起來與猛獸嘶咬差不離。

這怕就是處理殘肢上捆痕的工具。

他們將人推到洞口,慢慢往下放。

活梭子扭動著身子、曲著腿往後蹾。可惜無論他怎麼努力,根本無法夠到洞口,眼看著自己半截身子入了虎坑,底下的老虎更是對著他的腿垂涎欲滴,驚駭之下急得滿頭大汗。

就聽他嘴裡嗚嗚地喊著,似乎想要求饒,卻是發不出聲音。哪有這樣的劫匪,什麼條件都不談,抓了人二話不說就要喂老虎的,都不給他一個開條件的機會!

這回他是真急了。

成壯沉著臉,手自上而下一揮,“放。”

從口中勒到腦後的布條被突然解開,活梭子不等彆人動手,急忙吐出塞在嘴裡的布條,高喊,“十萬兩!”

這些村民也真是沉得住氣。

所有人不言不語等這麼久,突然就把人捆起來喂老虎。連夏厘都以為他們搞這一出隻是某種祭奠儀式,而這個公子哥便是那個祭品,所以無需給他開口的機會。

現在看來真隻是一個威懾,這也太沉得住氣了,恐怕自己也無法做到這般冷靜。

控製繩索的人,手上一頓,似是動了心。

成壯冷著臉,橫掃那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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