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四十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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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厘活動了一下他的手臂,看傷口裡的肌肉牽動,可以肯定確實沒有傷到筋骨。

心裡覺得好笑,“這麼怕疼的嗎,武功怎麼練到這麼高的?”

“誰說武功高就不能怕疼了?”

馳道冷聲道,“練武又不是都會受傷,我就是不想受傷,才把武功練得比誰都好的。”

夏厘笑著點了點頭,“有道理。”

“彆動,傷口還沒清乾淨呢。”

馳道想把手臂抽回去,卻被夏厘按住了。

虎齒鉗造成的傷口太過雜亂,或許是因為怕疼吧,灑上金瘡藥後便被草草裹了起來,這也是為什麼揭開綁帶的時候會帶下碎肉的原因。

批評彆人時頭頭是道,輪到自己身上就不好使了,這傷口處理的還不如榆林時的他呢。

不過看在馳道這傷勉強算是為救他挨的,夏厘仔細地給他清了創,甚至同意他在自己的房間小憩。

也沒再使喚他,而是自己出去買了早點。

這一番操作下來,看這嘴唇都疼白了的馳道,夏厘產生了一種錯覺。總覺得這家夥不像是個保護人侍衛,更像是哥偷溜出來的養尊處優少爺。

不是說侍衛不能怕疼,就是給人的感覺像是個被伺候慣了的,還嬌氣得很。

蘇木在百草堂當學徒已經五年了,他一直覺得自家藥鋪的名字取得很沒有特色。

不說海平城也不說姚枝縣,單這條街上就存在著另外一個百草堂。那家鋪子的門臉更大,人也更多,不像他們,雖說開得時間更久,但始終隻有他們師徒二人。

據說師祖在的時候,是遠近聞名的神醫,奈何取名子的本事不咋樣。

更大的問題是,師祖那天大的本事師父沒能學到,到他這兒更是隻剩下細枝末節,學了五年,連個方子都不敢開。

每天乾的事也就是照著客人拿來的方子抓抓藥,他覺得自己哪裡還是什麼學徒,就是個跑堂的夥計。

沒有拿得出手的坐堂大夫,自然導致他們的藥鋪比較冷清,好在每天賣賣藥也能維持生計。

蘇木趴在櫃台上,數著每一個路過門口的行人,想看看第幾個會走進來。

當他數到四十三的時候,門口出現了一個小公子。這人一看就不是本地的,蘇木覺得有戲,但又有點擔心,師父不在,萬一人不是單純地抓藥而是需要開方子得那種,可就留不住了。

果然那小公子停頓了一下,抬頭看了看匾額,邁步走了進來。

“公子需要些什麼?”

蘇木熱情地迎接今天的開門第一單,想著能不能忽悠這公子哥多買點。

夏厘自是看出了這家藥鋪的冷清,他要的就是這份冷清。

因為他要的幾味藥很常見,但是需要有人幫他處理,如此清冷的藥鋪,相信他們應該是有這閒功夫的。

他無視那學徒看冤大頭的目光,直接開口報了幾味藥,問道,“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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