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之內,虎衛們左一拳,右一拳。
打得扶綱連連慘叫。
“孫可望,你這個逆賊,你不得好死!”
扶綱不斷地怒罵。
“打!隻要打不死,就給我往死裡打!”孫可望冷哼一聲。
虎衛們聽令繼續出手,看到麻勒吉和胡兆龍一陣酸爽。
扶綱一邊吃痛,一邊叫罵。
在孫國主的重拳麵前,他竟然撐住了。
“好了。”孫可望揮了揮手,讓虎衛們停止了動作。
“貴使,怎麼樣?我對議和的誠意沒有做假吧?”
“義王高義,是我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麻勒吉和胡兆龍頂著小尾巴,哈哈大笑,鄭重出場。
“孫可望,你這是什麼意思?”
扶綱雙眼瞪得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你們不是天天在罵我孫可望是亂臣賊子嗎?”
孫可望冷笑道:“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還說的!”
“你們大明不讓我安生,我孫可望自有安生的去處!”
“哈哈!義王說的沒錯。”麻勒吉笑道:“前明無道,我大清才是義王的歸途啊!”
“孫可望,朝廷對你恩重如山,不惜以王爵相封,你竟然要投靠滿清做狗!你對得起朝廷,對得起祖宗嗎!”扶綱吐了一口血,大罵道。
“哈哈哈!”孫可望哈哈大笑道:“扶綱,我未食你大明一祿,反倒在你永曆朝廷窮途末路之際,收留了你們!”
“反倒是你們在我西營內部挑撥離間,鳩占鵲巢!是你們這個狗屁的朝廷對不住我孫可望才對!”
“至於祖宗!嘿嘿!”
孫可望冷笑道:“受你大明之恩,孫某的父親自幼慘死,母親為人所賣,不知所蹤。”
“唯一的弟弟,也失散在了這個世上,不知死活,要論對不起祖宗,我為明臣才是真正的對不起祖宗!”
“孫可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為明臣,卻投靠滿清做狗,他日你必不得好死,為天下人唾罵!”扶綱怒罵不已。
“哼!你說我投靠滿清是做狗,人家大清坐擁大半天下,卻封我為一字義王,禮遇甚重!”
孫可望冷笑道:“可你們呢?昔日在南寧時,苟延殘喘,我求一秦王,尚且千難萬難!”
“你說投靠滿清是做狗,依我看,我做明臣才是真正的做狗!彆以為我不知道,我孫可望在你們這些人的眼裡隻是一個流寇而已!”
“為明臣時,未得一地,未食一祿,而為清臣,開藩建府,糧餉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