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本來是裝模作樣,想看到底要乾嘛。
結果很快就入睡了。
這一覺,沒睡多久,醒來渾身有汗水。
從床上翻身坐起來,看著旁邊也在午睡的男人。
男人睜開眸子看她額角的汗水,還有驚慌的眼神,“你做噩夢了?”
噩夢嗎?
她不知道是不是噩夢,但確實做夢了。
夢到他現在正在帶著一群工人追討薪資,但對方是一個很有背景的承包商。
雙方硬碰硬,對方不光人多,還請了專業的打手。
賀建彰這邊有一個兄弟被打折了手,他報複人家,去伏擊了那個承包商,打折了承包商的腿。
然後人家報警了,他被抓,就這樣錯過了她的生產。
想到她要一個人生產,趙炎芹就渾身冒冷汗。
在這個陌生的年代,她不知道該信任誰,目前隻能信任肚子裡麵孩子的爸了。
她一把手就抓住了賀建彰的胳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你被抓了,我一個人生孩子,然後我……”
她渾身都在抖,眼睛紅紅的,後麵的話說不下去了,聲音哽咽。
賀建彰從床上坐起來,感覺到胳膊上的手冰涼冰涼的。
他拿過她的手,輕輕的捏了一下,“夢是假的,你彆多想,你生孩子,我肯定在家。”
“不,我不在家裡生,我要去醫院生,我怕。”
“好,去醫院生。”看著她惶恐不安的模樣,“你到底做了什麼夢?”
她把剛剛的夢說了一遍,賀建彰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