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在旁邊補充道。
“我們剛剛才知道,他帶著人又去那個工地上乾,那老板就不是個好的,我看二愣子是覺得這次的事情有彰哥你幫忙解決,以後那個老板再拖欠工資,估計還會來找你。”
張虎呸了一聲,“彰哥,如果二愣子再來找你,千萬彆管,這是他自作自受,我還和他吵了一頓,讓他們不要去,你知道他怎麼說?他說反正有彰哥你兜底,那個老板不敢怎麼樣?”
“彰哥咱們不管他,這次拿到這些錢都費了老大的勁,二愣子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以後遇到什麼就活該。”李義也憤憤的說道。
張虎看著他,打趣的說道,“喲,李義你初中都沒有畢業,還會賣弄文字了?”
李義嫌棄的掃他一眼,“老子初中沒畢業,也比你有文化,比你成績好。”要不是他家裡窮,說不定他還能考上高中呢。
“成績好有個屁用,還不是跟我一樣在工地搬磚……”他見李義沒有說話,而是看著彰哥。
心裡一咯噔,彰哥讀書的成績好啊,年年名列前茅,那時候老師對他又愛又恨。
聽說在高中的時候,彰哥可是考上大學的好苗子,因為一次意外輟學了,現在跟他們一樣在工地上搬磚。
“彰哥……我不是說你,我是說李義,這家夥就是陷害我。”
趙炎芹端了一杯水過來,給李義,“隨便坐,大熱天渴了吧,喝點水。”
李義詫異的接過來,“謝謝嫂子。”
上次送彰哥回來的時候就覺得她好像變了,但上次人多沒有仔細打量,這次發現她身上變化不小,特彆是氣質和眼神。
張虎見李義手裡的杯子,再看趙炎芹,“我的呢?”有些理所當然的問道。
趙炎芹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上次用石頭濺她水,她還記得呢。
她就是這麼小氣。
張虎見她動都不動,“彰哥,你看她……”
“虎子,道歉!”賀建彰在旁邊說道。
這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愣,就連趙炎芹都很詫異,他知道?
“道歉?和誰道歉,我怎麼了?”張虎一臉懵。
賀建彰,“上次你拿石頭濺水,她是孕婦,要是路滑摔跤,你想過後果嗎?”
他見到這幾天,她為了賺錢有多辛苦。
特彆是還大著肚子,偶爾晚上睡覺都不踏實,經常翻身。
就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男人好像做得實在太少了。
剛剛她區彆對待李義和張虎,明顯是還記得上次的事情。
張虎也想起了,她雖然壞雖然不要臉,但懷著是彰哥的孩子,“對不起,我不應該朝你丟石子。”
趙炎芹冷哼的走開了。
李義馬上大聲說道,“嫂子,你彆生氣,我讓張虎去挑水,算是賠禮道歉,我們和彰哥是兄弟,那天張虎就是腦子被門夾了才那樣。”
張虎瞪大眼睛,你腦子才被門夾了。
但他還是被李義弄去挑水了,賀建彰也沒有阻止,而是叫來了李義,讓李義去城裡辦事。
張虎挑了水回來,就看到李義不在,“彰哥,李義呢?”
賀建彰在堂屋,所以張虎自然沒有看到那些東西。
“我讓他去辦事了,二愣子的事情彆管,現在你去鎮上看看又沒有空房子出租,最好是單獨的房子,偏僻一點可以,但得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