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終究還是問了出來。
她不得不問。
起碼，若對方真的與聖瑤大帝無關，那她好歹也能借此機會，了卻那個纏繞自己許久的執念。
若她真的是聖瑤大帝，弑仙之毒沒有殺死了她。
那雲裳就要保證，不管古隕，還是那些個非人族的仙尊，都沒有機會再傷了人類之中如此出眾的存在！
“這對你來說，很重要麼？”
秦伊瑤隻是淡淡的反問道。
但她自己都很清楚，對方乃是一位仙階修煉者，而且看起來年歲很高，所經曆之事恐怕相當久遠，隻怕是洪荒時期就已經開始活躍了！
這個雲裳認得出太明帝旗，那恐怕也知道此仙寶隻能由太明至帝的血脈後裔來掌控，她或許真的見過聖瑤大帝！
隻是，秦伊瑤對她沒印象，恐怕當初自己根本就沒發現她吧……
畢竟，曾經的自己就算再強大，也是被牢牢地限製在了“凡階”之內，跟仙實在沒得比較。
秦伊瑤知道，隱瞞也沒什麼用。
既然被認出來了，老實承認就行了。
“算是吧，因為曾經的聖瑤大帝因弑仙之毒而死，而我沒來得及救她，算是我的過失。”
“這種過失，我不想再來一次。”
雲裳此言，則是讓秦伊瑤驟然捏緊了太明帝旗的旗杆，青筋畢露！
弑仙之毒！
那可真是好生惡毒的東西！
當初，正是她的人生巔峰，甚至連登仙都已經在她的謀劃之內，雖然當時想要登仙無異於癡人說夢，但秦伊瑤覺得自己能做到……前提是，她沒有中毒。
當那個弑仙之毒侵蝕著她的肉體和魂魄時，自己可以說是用最少的時間，找到了拯救自己性命的唯一出路！
命的確是保住了，
但她也失去了親手締造、爭取來的一切。
她不可能忘記這份仇怨。
雖然那個下毒者，帝朝神宮的一位侍女，已經死了，可秦伊瑤如何不知，那個侍女哪裡有資格接觸到“弑仙之毒”呢？
侍女隻是個負責動手，然後死掉的倒黴鬼，幕後黑手另有其人呢！
秦伊瑤早就發過毒誓，自己若能幸存，那就必須要把幕後黑手揪出來，然後狠狠報仇！
她閉了閉雙眸，將心底翻滾而起的恨意強行壓了下去。
“……雲裳道友，這麼叫你，可以吧？”
“隨意咯。”
雲裳不是很在乎稱呼的問題。
“敢問道友，你知道當初，是誰要毒死我麼？”
秦伊瑤選擇直接攤牌。
話都已經聊到這個份上了，也就沒啥必要繼續遮掩，對方篤定她就是聖瑤大帝，所以才會暗中跟來。
而且，上來就拋出了秦伊瑤最想知道的重量級情報。
她決定繼續往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