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偏偏又是有話直說的那種類型。
“你吃嗎？”
顧衡坐在一處酒樓裡，點了些簡單精致的好菜，準備放開手腳吃。
他雖然沒覺得餓，成了仙不會餓，但自己的嘴巴如果不嘗點什麼美味，那心裡就會跟撓癢似的，很不舒服。
他看著凝含煙。
凝含煙隻是搖搖頭。
但顧衡就這麼盯著她看，半晌，凝含煙又點了點頭，老老實實地拿起碗筷來。
“哦，嗯嗯……好好，我知道了，你跟他們說繼續去探查。”
顧衡邊吃，邊看著金鳥跟另一隻站在酒樓窗戶上的鷹隼對話，很快就說完了，那鷹隼也立刻飛走。
“顧先生，得了些新消息。”
金鳥飛到窗沿上，對著顧衡說道。
“那隻鷹怎麼回事？”
顧衡問道。
“哦，那是我以前的小弟，在妖鳥之中也算是很聰明很忠心的那種，既然您需要情報，那就得有眼線去搜集。”
金鳥說這話的時候，還刻意看了一眼凝含煙。
不過她並不關心這個，隻是麵無表情地吃，說實話，金鳥決定她的吃相特彆像貓。
吃得又慢又輕。
“有什麼新消息？”
“有不少，最重量級的莫過於睦雪魔域那邊的，聽說那個設立在玄天界的魔界大營被某個強者屠戮一空，連傳送陣都被毀了，整得最魔樓那邊炸翻了天。”
金鳥嘖嘖道。
它也說不上什麼幸災樂禍，隻是魔界想要重新得到玄天界，結果這出師未捷身先死的醜事，對士氣的傷害恐怕絕不亞於烈雨魔域的主城和域主一同被滅。
這下倒好，仙界恐怕又要占據優勢了。
“……還有呢？”
顧衡繼續問道
。
他尋思這魔界的消息流通也是夠慢的，自家大營都被鏟平好幾天了，他們這才得知消息。
其實顧衡也很在意到底是誰乾的。
畢竟這種事如果說得上是有“凶手”，那他就是第一個趕到犯罪現場的，那些屍體連血都是熱的，也就是個前後腳的距離。
那可真是危險的很，如果真撞上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迷月魔域的若炎魔皇被人宰了，整個魔皇府邸都被夷平，也不知道是誰乾的，據說迷月魔帝現在也是氣得炸毛。”
金鳥拍了怕翅膀。
顧衡差點沒噎到。
好家夥，這魔界果然是不尋常啊，連魔皇這種階位的存在也是說死就死，的確是比玄天界還要危險！
而且也不知道是誰乾的，不至於吧？
“還有呢？”
“還有就是……這灼日魔域正在鬨叛變。”
顧衡把嘴裡吃的東西都給噴出來了。
這魔界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