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伊瑤上輩子什麼見識都有，除了男子的肉體。
她昨晚的確是老實本分得很，不越雷池一步，除了甚是仔細地欣賞了自己的好師尊，再度多了些見識，但這也是為以後做準備，很合理吧？
再說了。
她這麼嬌小的徒弟，要把那麼大隻的師尊抱回床上，這眼睛總要有個磕磕絆絆的嘛。
相信師尊可以理解自己的不容易。
“行吧，我相信你。”
顧衡看著秦伊瑤那張巧笑倩兮的臉，心裡有點無言以對。
怎麼說呢，他其實很想相信小丫頭的，不過她的諸多行徑都讓顧衡感受到了“衝師逆徒”的味道，尤其是昨晚穿著那身短裙衫來為他服侍沐浴……著怎麼都顯得不妥吧。
但看這丫頭如此坦蕩，好像也沒什麼問題，他也沒啥好說的。
自己總不能沒有證據，就平白無故地賴她有錯不是？
“我知道師尊相信我。”
秦伊瑤笑盈盈地走近他的身邊，玉手攀上顧衡的肩膀：“師尊可還有什麼疲倦的地方，需要徒兒好好侍奉一下的嗎？”
“……咳咳，為師睡了一覺，現在已經無恙了。”
顧衡看著搭在自己肩上的玉手，心裡暗道小丫頭還真是蹬鼻子上臉啊。
畢竟昨晚是跟這丫頭共處了一晚，雖然秦伊瑤沒有做半點僭越之事，但顧衡也不敢確定，自己若是再跟她這麼貼貼下去，會不會被引得有什麼壓不住的想法？
小丫頭身上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媚勁，尤其是她那身浴堂侍女的打扮，更是讓人心神搖曳。
他看了都覺得眼睛容不下其他女子了。
“師尊真不需要我侍奉嗎？”
“真的不需要，你都是女帝了，我也想看看你身為女帝的樣子，而不僅僅是我的徒弟而已。”
顧衡板起臉。
雖然秦伊瑤現在是他的徒弟，但她既然是女帝了，他更想看到秦伊瑤無論說話做事，都有個女帝的威風模樣來。
沒彆的，就是自己見識少了，想看看她另外的模樣。
“是，徒兒記住了。”
秦伊瑤收回手，乖巧地福了一禮，還很有模有樣地把聲音給放沉些，感覺就是進入了那個狀態。
“彆讓我擾了你該做的事，我今天想在城裡多逛逛。”
顧衡看著自己身上的衣袍，心裡突然就有了穿出去展示一下的想法，於是說道。
“嗯……那我給師尊一個憑證吧，免得又有什麼不長眼的東西礙了你的眼。”
秦伊瑤笑道，將一張紫金令牌遞給了顧衡：“師尊拿著這個，可以在皇朝之內的任何地方行任何事，見此令便等於見我。”
顧衡接過那張紫金令牌，發現其上篆刻的花紋相當彆致，入手沉甸甸的，絕對貨真價實！
這感覺真是非同一般。
自己如今搖身一變，倒也成了女帝的師尊了，真覺得倍兒有麵啊。
不過，說到“不長眼的東西”，那禁軍統領和禁衛司司務，現在不知道還好麼？
但顧衡也沒想著理會他們倆，既是小丫頭的臣，那怎麼處置他們，就是她說了算的，顧衡才不想管那麼多。
倒不如想想，自己這個女帝師尊，現在該去見識一下什麼叫做人間盛景了。
……
無儘虛空。
守樹者看著眼前的五個界域，犯了難。
自己原本鎮守的那株老七界聖樹，徹底消弭了，這也就意味著新的七界聖樹已經成長起來，也已經結出果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