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知傅宴聲一直在沉默,也擰著眉沉思起來。
其實也有點疑惑,傅宴聲這個人,自小母親去世,父親不疼,身邊無人,十歲便被丟去軍營,活著就算命大,不通情愛是正常的,但難道連與人相處的本能也沒有了嗎?
表明看著,他挺正常的啊。
左寧去跟柳爺一起吃了頓飯,順便換了新藥。
“柳爺,傷口好疼,有沒有什麼藥能止疼的?我聽您說過,曼陀羅止疼不錯。”
柳爺愣了下,回想自己是不是說過這茬,但討論草藥的時候,說的太多,不記得了。
“曼陀羅是能止疼,不過你這傷根本不需要用,你年輕,好吃好睡也就好得快。”
左寧笑了笑:“我自小便忍不了疼,您給我一些,好歹晚上能睡個好覺。”
柳爺也知道她晚上總是醒,叮囑這東西不能亂用後,才給她勻了一包粉末。
左寧下午好好睡了一覺,等到晚上吃飯,在花廳裡從頭吃到尾,也不見傅宴聲出現。
心裡也有點不淡定了。
但此時前去討好,未免太掉價,輸得也很慘,對以後她在傅宴聲麵前也沒有益處,除非真的甘心一直做舔狗。
男女之間,西風東風之爭,就看誰先沉得住氣。
縱使他是王爺,也一定有弱點。
左寧知道喬薇現在很沉不住氣,出了宮後,喬薇特彆希望她能過上安穩日子,休養好身體,看著換下的帶血的紗布,心中有了主意。
李家姐妹去了廚房,周晗和謝寧珍也找了活計,一個作灑掃,一個成了花奴。
雖然還是需要做活兒,但比起在宮裡時,無時無刻將死的恐懼懸在心頭,現在的日子已經很好了。
大家都很知足。
瑞王府,書房。
副將竇濤正在稟報前兩日事情的進程。
“那劉老太太的孫子,如今已經脫離危險,還有另外五家,卑職都給了厚厚的撫恤,至於被砸的攤子,也已經修複賠錢,請王爺放心。”
傅宴聲點頭,“黑衣人查的怎麼樣?”
竇濤連忙躬身:“二皇子沒有參與,三皇子的生母淑妃,母族是溫家,手中握著近八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