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月說完後,看向柳雪梅還有周向上,“我說過,我這個人不僅小氣,而且很討厭有人在我麵前妄圖攪渾水牟利。”
“對、對不起。”柳雪梅脖子一冷,下意識的就道歉。
周向上又想起了上次的痛,低下頭不敢看陸月。
“看看。”
陸月冷笑一聲,“這就是你喜歡的女神和你的好兄弟,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垃圾身邊就是垃圾堆。”
陳飛雲死死的咬著牙,看著周向上和柳雪梅的眼神帶上了幾分失望。
第一次就算了,大家都吃了虧。
這次倒好,兩個人賣了他,陸月還沒動手就直接慫了。
這邊教室內一片硝煙,那邊教師辦公室也是烽火四起。
二班老師們各科老師聚在一起,盯著剛剛更新的年級排名。
“沒看錯吧?”
“不可能吧?”
“是不是同名同姓?”
“真的是我們班的陸月?”
“同名吧?”
“咱年級還有第二個陸月?”
“聽說這次數學很難的。”
班主任吳美聯一臉尷尬。
隻有英語老師王憐花初始震驚後立刻冷靜了下來。
嗬嗬,沒想到陸月那個死丫頭居然能考這麼高的分。
難不成鄉下教育資源爆了?
而一班班主任徐誌高盯著電腦眼冒火花,仿佛要把電腦盯出兩個大洞。
全班三十人,加權平均分,二班比一班多了將近兩分。
幾乎都是陸月一個人拉的。
怎麼可能?
明明隻是一個鄉鎮中學的學生。
明明考試的時候,她每科幾乎不到二十分鐘就寫完了。
怎麼可能除了曆史政治都是滿分?
這不可能。
是作弊,一定是作弊。
可是這隻是他一個人毫無根據的懷疑,根本不可能作為證據。
他不服,就因為這麼一個鄉下來的小丫頭,他的獎金就沒了?
尤其,這個丫頭還是他推出去,推給二班的。
一想到這個,徐誌高突然覺得腎疼,有蟲子開著推土機往裡鑽著的疼。
一上午下來,雖然陸月放過了陳飛雲,但是早些年受陳飛雲小團夥欺壓的可沒有。
下課時間段,隻要有人從陳飛雲身邊路過都要問一句,“飛雲,我是傻瓜的衣服怎麼還沒穿上?”
“飛雲,記得彆穿外套。”
“飛雲,明天早上七點半,我們等你。”
陳飛雲臉一陣青一陣白,埋頭不說話。
可是彆人哪回這麼輕易的放過他,一遍一遍的問,搞的陳飛雲一安靜下來,耳邊就是那些追問。
煩,好煩啊。
為什麼要這麼逼他?
這麼多看熱鬨的,一直到中午都不停歇。
午休時分,周向上遞了一瓶可樂給陳飛雲,“飛雲,彆生氣了,我們也不是故意的。陸月跟個怪獸似的,咱們哥幾個又不是奧特曼。”
柳雪梅也說道:“對不起,飛雲,我一看到陸月就害怕。”
陳飛雲不說話。
周向上有點尷尬,左找話題右找話題,仍舊尷尬,周向上急於和陳飛雲修複關係,立刻說道:“飛雲,我覺得我這事兒有古怪。陸月一個鄉村丫頭,怎麼可能門門功課都好?這麼好的成績要麼她是個天才,要麼用錢,名師堆出來的,她又沒錢,整天摳摳索索的,我覺得她說不定有什麼邪門歪道。”
“什麼邪門歪道?”
作者有話要說:同一件事,性格不同,選擇不同,走的路就會不一樣,結局也會不一樣,如果可以的話,小天使們多點耐心,月月不會讓大家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