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啦A夢,陸月選了3d電影裡的設計。
藍胖子加竹蜻蜓。
連續做了兩天,除了空間上課,幾乎沒休息過,才把答應李思思和張蘭的做好。
而路飛被陸月放進了方形的密封盒子裡。
周一,陸月剛進教室,嘴裡叼著包子的陳飛雲就走到了她麵前,他站著,陸月坐著。
他居高臨下的伸出食指指著陸月,“你就等著給雪梅下跪吧。”
一班班主任徐誌高拎著教材樂嗬嗬的笑著,一看就是心情很好的樣子,“是在擔心期中考嗎?放心,二班的水平在那裡,就算平均分比一班低,也比其他班好一些。”
以前帶班,徐誌高就常年壓著吳美聯打,這會兒又來陰陽怪氣,吳美聯嗬嗬,“徐老師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咱比不了。”
“哪裡哪裡,客氣了。”
徐誌高笑道:“吳老師,對了,你們班不是接收了那個陸月嗎?你還說她看著是個愛學習,有上進心的人,怎麼樣了?現在在班上學習還好吧?她好歹也是個全校第一,這次說不定能幫二班拉高不少平均分,吳老師不要太謙虛,說不定這次,二班就因為她贏了呢。”
吳美聯咬牙,一個大男人,嘴咋這麼碎呢?
真想打他。
一旁站著的王憐花忍不下去了,“徐老師可真高興,還有功夫揶揄我們,這凡事說不準,說不定咱二班這次還真就考好了,再加上一個拉高平均分的陸月,一舉拔得頭籌呢。”
“那就恭喜王老師了。”
徐誌高憋著笑走了。
想打他。
還是想打他。
天下怎麼有這麼賤的男人。
吳美聯暗暗在心裡紮小人。
王憐花則是心力有點打鼓,陸月英語是很好,其他科她又不知道。
不會偏科吧?
……
“為什麼?”
“為什麼!”
“你這個女人是沒有心沒有感情的機器人嗎?”
路白霜抓著陸月的肩膀死命的搖,像咆哮帝一樣的咆哮,“你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陸月:“……”
陸月:“沒想什麼,我就是根據記憶在動。”
“誰讓你根據記憶在動了!你要根據感情根據身體的本能!”
陸月:“……”
這個真的好難。
噗——
突然門口傳來一個笑聲。
穿著高跟鞋的女人走了進來,“一看,她就是個木頭,你再怎麼逼她也沒用。”
可是距離梅格尼斯夫青年小提琴大賽沒多久了啊。
她就是看中了陸月的學習能力和空間內的時間差才選中了她。
結果……
路白霜捂著臉坐在椅子上。
“但也不是不能救。”
“你有辦法?”
陸月和路白霜一起看著女人。
女人笑了笑,“在這裡學沒用,去集市去熱鬨的地方,拉彆人想聽的曲子。”
路白霜皺著眉頭,“這有用嗎?”
“有沒有用,試試嘍。”
陸月:“你是誰?”
“路過的,下次有機會再見。”女人說著走了。
陸月回頭看見路白霜冒著熊熊大火的眼睛,微笑:“小公主,我會努力的。”
“哼!”
路白霜傲嬌的扭頭。
話說的好聽,做事也認真,就是不用心,一點感情都沒有。
這丫的就是一個渣女。
渣女!!!
從空間出來,陸月繼續整理準備給李思思和張蘭的學習資料。
整理完初中三年的資料,陸月突然發現有些不對。
初中的教學內容好像不包含她在貼吧挑戰杯pk賽中遇見的。
陸月轉念一想,江河說過,挑戰杯包含競賽題和超綱題,這麼看好像也沒那麼奇怪了。
聽說城裡的人拚學習比她們鎮上初中拚的多,課外補習也多,就像李思思張蘭每一三五晚上和周末都要去補習。
可能,這邊的人學習就是這樣吧。
提早加倍努力的學習,所以錄取率成績才會比她以前的學校都要高很多。
果然,任何成績的取得都是沒有捷徑的,需要腳踏實地的努力,然後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進步。
第二天,陸月將整理好的資料傳給李思思和張蘭,讓她們先看,有不懂的再問她。
李思思點擊接收,一看,三個多G,瞬間星星眼,抓著張蘭使命的搖,“小姐姐好厲害。”
看著三個多G目瞪口呆的張蘭,“……”
她覺得,現在正常的反應應該是為自己未來的生活默哀。
不過,振作吧。
人家月月辛辛苦苦的幫她們兩個小學渣,她們怎麼也得努力才行。
拚了!
等接收完了,李思思和張蘭點開看,分彆彆類,初中三年的數學全在裡麵了。
點進去看,從最基礎的講起,每一個知識點全部剖開。
然後會有延伸將三年的知識點都串起來,延伸可以看可以不看。
甚至就是一個圓的公式,都有生動的圖畫講解。
每一個公式的來曆,擴展,課本上的易得,略,全都有詳細的步驟和漂亮的圖畫。
事無巨細,一絲不苟。
李思思感動極了,她又發現好幾個她家小姐姐的優點,不僅人美心善,而且細致,認真,畫畫漂亮。
午休吃完飯,陸月戴著耳機對照單詞本記法語。
畢竟梅格尼斯夫青年小提琴大賽在巴黎。
她到時候恐怕隻能一個人去,學好法語能避免很多麻煩。
正當陸月記單詞的時候,李思思轉過身過來戳了戳陸月,“月月,我有個地方不明白。”
“哪裡?”
李思思拿了手機和本本轉了過來。
“你說頁碼。”
李思思瞪大眼睛,頁碼?
不會吧?
她說道:“5-23。”
“這裡是這樣的。”
陸月說著,拿起筆在本子上將幾個三角形畫了出來。
李思思:“!!!”
雖然已經知道小姐姐的厲害了,但每次還會震驚。
幾分鐘後,李思思點點頭,懂了。
她大眼睛blingbling的看著陸月,“月月,你記憶力太好了,羨慕,嫉妒,恨,咬被子。”
“這個是可以訓練的,我也是訓練出來的。”
李思思瞪大了眼睛:“怎麼訓練?”
陸月想了想指了指窗外,李思思看過去。
過了一會兒,陸月問道:“剛才走過去的三個人,中間那個男生穿什麼衣服?”
李思思皺著眉頭,努力思考,“黑色?”
陸月淺淺一笑,“那沒辦法了,已經得罪了。”
說著,陸月攤攤手。
“要不陸月,你還是去給王老師道個歉吧?王老師是老師,很重麵子。”
“對啊,陸月,你去給王老師低個頭吧。”
聽見柳雪梅的話,大家也紛紛跟著發言。
“咱們是學生,王老師真的很記仇,沒必要跟老師鬨僵。”
“是啊,王老師雖然有些偏心,但是平時上課還是很負責的,你這樣下她麵子,她好像很難受。”
“她是老師,我們是學生,本來就應該要尊敬她。王老師隻是問你一些問題,你這樣太過分了……”
“是嗎?”
短短幾分鐘,陸月突然之間就成了眾矢之的。
陸月目光微冷,掃過說話的那幾個人,大部分都是男生,從站位和距離上看,更靠近柳雪梅。
陸月把玩著手裡的筆,饒有興致的看著她,“我也隻不過做了一套試卷,怎麼就對不起王老師了?”
柳雪梅愣了愣,眼眶慢慢紅了,聲音帶上了幾分柔弱的委屈,“陸月,我們這麼說也是為了你好,怕你以後被穿小鞋,你不領情就算了,沒必要用這種厭惡眼神看我們吧?”
“柳雪梅,你什麼意思?”
李思思怒了,剛才是她單純,還以為柳雪梅是真的好心,這會兒挑撥離間,當她們瞎呢?
她不管,她的小姐姐不能被欺負。
李思思怒道:“你彆陰陽怪氣的搬弄是非,今天的事兒,大家心裡都清楚,是王老師先想折辱陸月,陸月不過是反擊,有什麼問題?”
雖然反擊的手段很激烈,但是!所謂少年朝氣,不就是敢想敢說,敢拚敢做嗎?
一個人,如果年少圓滑,人生還有什麼樂趣?
一個國家,如果少年遲暮,還有什麼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