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個人甜蜜的時候,薑瑤到洪旺徳定了白宴。
薑奶奶走了。
拖了好幾年的病,還是走了。
李思思和周源也去送了薑奶奶最後一程
陸月走進空間,薑爺爺正拉著薑奶奶的手一起跳廣場舞。
薑爺爺樂嗬嗬的顯擺著,“怎麼樣?我跳的不錯吧?”
薑奶奶隻笑著不說話。
薑爺爺不高興了,“你誇一下我啊。”
“活著的時候我有少誇你了?”
“現在不一樣。”
薑奶奶無奈的笑著,“好好好,你跳的非常好,特彆標準,比咱小區裡的人跳的靈活多了。”
薑爺爺這才高興了。
“薑爺爺,薑奶奶。”陸月走過去,薑爺爺看到陸月,連忙給薑奶奶介紹,薑奶奶白了他一眼,“還用你介紹?我跟月月相處好幾年了。我活著的時候腦子不清醒,現在早好了。”
沒了顯擺的機會,薑爺爺不高興了,陸月連忙說道:“薑奶奶,洪旺徳你吃的那些菜都是薑爺爺專門交給我,我再交給姑姑的,他在空間裡一直很惦記著你。”
“我知道。”薑奶奶拉著月月的說:“月月啊,謝謝你。”
“薑奶奶,我並沒有做什麼。”
“我是謝謝你讓洪旺徳重現人間,以前都是我這病拖累了他,他才把洪旺徳關了門。”
“說什麼拖累。”薑爺爺不開心了。
薑奶奶嗔了薑爺爺一眼,繼續對陸月說道:“他呀,就是嘴硬,洪旺徳是他的命根子,要是真從此就沒了,心裡彆提多難受了。”
“薑奶奶,是我們蹭了洪旺徳的福氣。”
“都是福氣,你也給了洪旺徳福氣。”薑奶奶再三感謝,說得陸月十分的不好意思。
三個人說了一會兒話,薑爺爺帶著薑奶奶去跳廣場舞了。
陸月看著恩愛的兩個人,一時之間也是百感交集。
薑爺爺是死拖著一定要等薑奶奶,這會兒等到了,估計她和薑爺爺也見不到幾麵,薑爺爺和薑奶奶就要去投胎了。
好在,兩個人又重逢了。
希望下一世,薑爺爺和薑奶奶還能再續前緣。
五年後,深夜。
李思思穿著交警服和同事門一起在高速路口一個一個的排查酒駕。
深秋的夜,冷風嗖嗖的刮著。
同事費莫見李思思被凍得臉都白了,說道:“你一個女人,大晚上的凍著了影響明天上班,要不你跟彆的同事換下,先回去?”
“不要。”李思思瞪著費莫,“你看不起女人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們女同誌本來身體素質就弱,照顧你們是應該的。”
“我不用你照顧!”
李思思一聽更生氣了,口口聲聲說沒有看不起她,結果句句都看不起她。
哼!
她熟練的攔下汽車,敲開車門,讓司機吹一口氣,驗有沒有喝酒。
費莫撓撓頭,怎麼照顧她,她還不樂意了?
“彆愣著,工作去。”
“是,隊長。”
費莫也加入了查驗隊伍。
車輛一個一個的走,李思思頂著冷氣,腦子都快木了。
這時輪到了一輛黑色的車。
駕駛座坐著一個偏胖戴著帽子的男人,副駕駛座是一個女人。
李思思照例示意司機開車門,光頭男打開車門,李思思將吹氣式檢測儀遞過去,“吹一下。”
光頭男見李思思是個女的,也沒在意,吹了一口氣。
李思思看了看數值,沒問題。
她拿出本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光頭男反問:“同誌,不是沒問題嗎?”
“例行公事。”
光頭男看了看旁邊,人很多,隻能說道:“武陽。”
李思思:“身份證號。”
光頭男開始報號。
費莫看李思思那邊堵住似的,正要過去問,被同事厲明誌攔住了,“思思的事兒彆管。”
“為什麼?”
“我說你新來的,還管上前輩的事了。”
費莫:“我好歹當了三年交警了,隻是剛調過來好嗎?”
“總之你彆管,隻要你不管,最後肯定有驚喜。”
費莫納悶了,能有什麼驚喜?
過了一會兒,李思思問完了,走了過來,遠遠的對著隊長點了點頭。
隊長帶著所有人將光頭男的車圍了起來。
光頭男橫衝直撞,硬是衝開一條血路。
費莫:“?”
對方酒駕了?
就在費莫懵逼的時候,光頭男好像反應過來了,一腳油門踩下去就要跑。
這能讓你跑了?
真當交警不是警察呢?
厲明誌上車就跟著隊長一起追。
前方同事迅速調整圍堵。
很快光頭男就被逼停了,然後被拷了起來。
費莫問:“他酒駕逃逸?”
隊長和厲明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