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咽了一口唾沫, 忙說,“不用了,不用了, 你是大明星,我招待你是應該的。”
說著, 路垚推開柳雪梅。
柳雪梅笑了笑,把紙巾扔掉, “冰箱裡有冰淇淩嗎?”
“有有。”
“那我去拿一個,你要嗎?”
“不用了,我做菜,不方便。”
柳雪梅去冰箱裡拿了一個冰淇淩,撕開上麵的包裝紙, 就站在路垚對麵, 伸出小舌頭一點點的卷走上麵的奶油雪糕。
性感,魅惑, □□的勾引。
路垚感覺有一萬隻小蟲子在咬他, 渾身癢的很。
路垚將菜盛起來,端到餐桌上。
柳雪梅也走向餐桌, 他一回頭, 兩人撞了一下。
雪糕黏在了路垚的胸口。
淺藍色的襯衫濕了。
“對不起。”
“沒關係,擦掉就好了。”
“我幫你擦。”
說著, 柳雪梅低頭, 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一下,抬頭, 直勾勾的看著他。
纖細的手指從肩膀一點點的移到胸口的位置,“你心跳的好快啊。”
“是,是嗎?”
路垚有些手足無措, 柳雪梅勾唇一小,俯身吃著他胸口的冰淇淩,發出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一切順其自然,順理成章。
床上,柳雪梅專門拍了一張床照兩人赤身裸體的床照發給張蘭。
而另一邊,張蘭下車之後,直接來到了澹台的家。
澹台是個比較高傲的人,喜歡離群索居,在郊區買了一套類似於民宿的院子,一個人生活著。
喜歡話熱血冒險動漫,有固定的一批粉絲,目前名氣和事業都已經達到了頂峰。
唯一的缺點,就是喜歡拖稿。
老編輯離職,主編看中張蘭才分給她,短短不到一年時間,他拖稿兩次了,一次四個月,所有人都在等他。
合著一年時間,都讓他拖稿拖過去了。
太過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為了正義,為了出版,為了嗷嗷待哺的無數粉絲,張蘭毅然決然的讓人偷偷把澹台畫室的窗戶和門給封死了。
等澹台想開車出去吃個飯的時候才發現無路可逃。
張蘭坐在門口嗑瓜子,“把稿子畫完,我就放你出去。”
澹台崩潰了,“你這是非法拘禁,我可以告你。”
說著,澹台就要打電話,接過發現沒有信號。
張蘭繼續嗑瓜子,“不僅沒信號,網絡也沒有,什麼時候畫完,什麼時候出去。”
“沒靈感,畫不出來。”
張蘭無所謂的說道:“我知道,你不喜歡在家裡囤吃的,更何況是把吃的放進畫室。”
澹台更崩潰了。
張蘭笑道:“交一話可以換一樣吃的。”
“你這是虐待,故意傷害。”
張蘭不理他,繼續哢哢的嗑瓜子。
澹台繼續罵:“你不講道理,惡毒,卑鄙。”
嗑瓜子的聲音有條不紊。
“你你你你,不要臉。”
哢哢哢,繼續嗑瓜子。
澹台徹底崩潰了,天下怎麼會有這麼不講道理的編輯?
等他出來,他一定要向全世界控訴她!
澹台罵罵咧咧的跑回去創作。
張蘭攤攤手,哼,活該,讓他拖稿。
幾個小時後,澹台交出了一話,委屈巴巴的說:“我想吃飯。”
一邊說著,他一邊在心裡想,現在總可以放他出來了吧。
張啦打電話給人在門上開了個小門,扔進去一個飯盒。
澹台:“…… ”
天下怎麼會有這麼狠的女人?
他以前的編輯多好啊,說話和風細雨,催稿也狠溫柔,哪裡像這個女人,他也算是業內數得上名頭的大神了吧?
稍微拖一下稿子,立刻打電話嚴厲控訴,好像他上不對起祖國,下對不起人民,中間對不起她似的。
至於嗎?
不就拖個稿子嗎?
靈感這東西又不是催就有的!
就在澹台在心裡瘋狂吐槽張蘭不近人情的時候,張蘭扔進來一瓶礦泉水。
張蘭:“吃飯的時候記得喝水。”
澹台:這女人還是有善良的一麵的。
“印刷廠還等著開工,在完成這次的稿子之前不要噎死了。”
澹台:“…… ”
他收回剛才的話。
這個女人是惡魔,是滅絕師太。
就在張蘭和澹台對峙的時候,柳雪梅發過來的照片到了。
柳雪梅:“這次的照片好嗎?”
張蘭沒點開看,直接把對話框關閉了,然後給路垚發了三個字分手吧,就把路垚拉進了黑名單。
怎麼說呢?
經曆的多了,對這樣的事情就沒感覺了。
就像,她從一開始就不相信路垚說得每一個字。
其實,初中高中的時候都還好,她讓柳雪梅乾什麼柳雪梅就乾什麼。
她說,不能欺負彆人,柳雪梅就不欺負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