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勇一直攔在前麵,楊琴月的媽媽就惱火了,重重地踩了一下他的腳,楊勇痛得差點跳了起來。
楊琴月的媽媽就越過楊勇,朝蕭瑜跑了過去,拖拉機上的人都坐在上麵看著,根本沒有人打算勸架。
楊琴月的媽媽伸出指甲要抓蕭瑜的臉,蕭瑜反應很快,兩個手指撚住她的指甲,不知道怎麼做的,竟然硬生生把她的指甲折了半截出來。
楊琴月的媽媽捂住自己流血不止的手喊叫道。
“哎喲,流血了,流血了,賤人你竟然敢拔我的指甲,你死定了。”
“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吧,痛死了,我的手呀!”
蕭瑜看著自己手裡那半截帶著汙垢又帶著一些鮮血的指甲,平淡地說道。
“管好你的爪子,不然我就廢了它,你以前對我做的事情,這半截指甲還不夠還。”
蕭瑜把那半截指甲丟到楊琴月媽媽的前麵,楊勇在旁邊驚呆了,他扶住楊琴月的媽媽說道。
“用衣服把傷口捂住。”
然後他厲聲對蕭瑜說道。
“蕭瑜你怎麼能這麼做呢?你太過分了,我們都是一個村裡的人,吵幾句又怎麼了?你啊你啊,實在太不應該了。”
蕭瑜沒說什麼,楊琴月的媽媽以前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彆人不知道,但自己卻記得一清二楚。
楊琴月的媽媽一臉委屈地和楊勇哭訴道。
“我不過就是說了她兩句,她就下這麼狠的手,心腸也忒黑了,疼死我了。”
“惡毒,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惡毒的人,以後指不定會做出什麼殺人放火的事情來呢!”
蕭瑜咧著嘴巴說道。
“你倒是不會殺人放火,但是你會用針戳人,會用剪刀剪人頭發,會…”
“你彆胡說。”楊琴月的媽媽大聲地打斷蕭瑜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