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彎腰拿起地上仆從早就放好的和服,抖開穿在身上。
天與咒縛的□□強悍美麗,身體線條流暢自然,即使是這般隨意散漫的動作由他來做也帶著種非凡的誘惑力。
五條悟欣賞地看著這一幕,不得不承認,這大叔身材真的很好啊。
一直被盯著的甚爾皺起了眉,這家夥一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視線有多麼明顯嗎?他被這麼盯著,感覺像是兩盞探照燈在身上掃來掃去。
小鬼麻煩死了。
越過他走出房間,準備去找點吃的,昨天回來得太晚也沒有吃東西,他已經餓了。
五條悟悠哉地跟在他後麵,一邊跟著還要一邊對禪院家新建的宅院進行點評。
“禪院家的速度好快啊,看來以後改行建築也可以做得不錯啊……”
禪院甚爾就帶著這麼一個喋喋不休地顯眼掛件在禪院家轉了一上午,到最後他實在是受不了了,哪怕這小子是他目前最大的金主他也忍不了了,崩潰的問道:“你今天這麼閒的嗎?都沒有什麼任務的?”
五條悟突然安靜了下來。
禪院甚爾皺眉,怎麼回事,這大少爺又搞什麼。
五條悟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今天夜蛾班主任給我們放假呢。”
甚爾挑眉,放假?咒術師還有這種珍惜的玩意?不過這小子怎麼回事,一夜之間仿佛成長了很多,唔,遇到了什麼事情嗎?
想著之前遇到的夏油傑,他大概猜到了什麼,不會吧?這是鬨矛盾了?
五條悟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問道:“甚爾為什麼會回到禪院家做這個家主?”
為了權利?那現在這個傀儡家主有什麼意義呢?甚至還被限製了自由,成為了一把刀。
為了金錢?看他的情況可不像是很富裕的樣子啊,禪院家的錢貌似他也沒法動用。
為了理想?哈,這麼一個頹廢到自暴自棄的家夥,會有那種珍惜的東西嗎?
黑發男人冷下了臉,心中急轉,這家夥知道了什麼嗎?不,不可能,他過來的每一次惠都避開了,在惠的術式真的確認之前,禪院家也絕對不會讓他的消息泄露出去。
那是怎麼回事?
他冷著臉說道:“大少爺管得太寬了,我和你可那麼熟!”
五條悟得正經持續不了一秒,聽到這話露出了難以置信的受傷神情:“怎麼會?!我們關係明明超級好的好嗎!是真正的‘生死之交’呢!”
你差點捅死我,我差點轟死你,但是我們又都活了,這怎麼不算生死之交呢。
甚爾:明天就讓直毘人那老頭給總監部提建議,東京咒術高專的國語課必須提上日程!
略微帶著幾分急促的腳步聲突然傳來,感官敏銳的天與暴君第一時間察覺到了腳步聲的主人,接著就是臉色一變。
六眼將一切儘收眼底,本來對腳步聲沒什麼興趣的他突然好奇過來的人究竟是誰。
聽起來似乎是個小孩子,來的是什麼人呢?能讓這家夥變了臉色……
臉上帶著細小汗珠的男孩出現在了走廊的拐角處,也出現在了兩人的視野裡,與此同時一起出現的,還有後麵跟隨而來的玉犬。
“父親……”
禪院甚爾看到玉犬的一瞬間臉色大變,該死的,怎麼偏偏是這個時候!他立刻站起身將惠抱了起來。
惠有些迷茫地抓住他胸口的衣服,他今天覺醒了術式,所以想要來告訴父親這個消息,沒想到這裡會有外人在,而且……父親的臉色好差,他用手攥緊了父親胸口的衣服,本來臉上因為運動而產生的紅暈消退,小臉漸漸變白…
父親又不開心了嗎?
五條悟看到玉犬的瞬間就意識到了什麼,十種影法術,禪院家的祖傳術式,據說可以和六眼抗衡的術式,上一任的十種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