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的父親這麼強嗎?惠小小的臉上出現了沉思的表情,對方沒有在他麵前出手過,禪院家也不會提起天予暴君的強大,五條悟倒是說過幾次,但是想從那家夥嘴裡分辨真假實在是有點艱難。
所以他還是第一次意識到甚爾原來實力這麼強悍。
對了,他的父親貌似沒有咒力吧?
惠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突然拽著甚爾的衣服問道:“甚爾是反向天予咒縛嗎?”
禪院甚爾聽到這稱呼調了下眉:“叫爸爸!”
隨後點頭:“對。”
惠忽視了他關於稱呼的抗議,接著有些牙酸地說道:“你知道真希真依嗎?”
禪院甚爾回想了下,似乎是有點印象的,不確定地說道:“是扇那個老家夥的女兒?”
惠點頭,接著說道:“真希也是反向的天予咒縛。”
黑發男人吧唧了下嘴,忍不住吐槽,“禪院家不是被詛咒了吧,一代人出現兩個天予咒縛。”
隨後他又有些幸災樂禍,“扇那個老頭估計要被氣瘋了。”
惠繼續說道:“扇叔公讓真希她們來服侍我……我不喜歡。”
禪院甚爾皺眉:“你叫那個家夥這麼客氣乾什麼?”
隨後他又可有可無的說道:“非禪院者非術師,非術師者非人。禪院家咒力低下的女孩會去服侍嫡係的少爺。”
惠是板上釘釘的下一代家主,扇讓自己的兩個女兒過來太正常不過了。
惠愣了一下,他看著甚爾,真希是不完全的天予咒縛,而甚爾是完全體的天予咒縛,那麼在秉承著這種理念的禪院家,甚爾又會過著怎麼樣的生活。
禪院甚爾拍了下他的腦袋,“看我做什麼,不來你這估計就要去服侍直毘人的兒子了,那家夥叫什麼來著?跟著他還不如跟著你吧?”
惠想起自己見過很多次的直哉,頓時皺眉,直哉的性格…………
他想了想又問道:“爸爸可以教導真希嗎?”
“沒錢的事情我可不做。”教小孩子太麻煩了,他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教,更何況是扇的女兒。
惠拍了下甚爾的胸口,然後手被剛結束戰鬥,還沒有恢複柔軟狀態的肌肉反震得生疼,這點感覺和撓癢癢一般,而對方一點反應都沒給他,惠隻能抬頭盯著他。
甚爾此時正帶著惠趕路,眼神目視前方,但是惠知道,這人肯定可以察覺自己的視線,他從很小就知道,父親會在他每一次看過去的時候,回望他。
禪院甚爾確實察覺到了,他超級嫌棄,但是還是低頭和懷裡的小鬼對視,隨後認輸一般地說道:“如果你能騰出時間帶她們過來的話,指導一下也沒有問題。”
惠滿意地移開視線,看,他很快就能掌握風箏的那根線。
這次甚爾沒有在外麵停留,帶著惠直接回到了禪院家。
剛一會去就發現禪院們正滿世界地搜索著少主的下落,看到兩人一起回來才鬆了一口氣,禪院甚爾冷笑一聲,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帶著惠回去了。
扇被這一幕氣得七竅生煙:“他在乾什麼,不知道外麵多危險嗎?帶著惠出去為什麼沒有說一聲!”
禪院甚爾當然有聽到後麵的喝罵聲,但是他連頭都沒回,直到自己的院子裡才將惠放下,接著轉身準備離開。
惠拉著他的袖子:“你明天會在家裡嗎?”
男人挑眉:“有事?”
“明天帶真希去見你。”
禪院甚爾撓頭,他本來是想送回這小孩就出去的,畢竟剛拿到一筆酬金,不去玩一玩怎麼對得起自己,但是答應了惠的事情又不能不做,他想了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