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嫵心緒複雜,不知如何麵對陸藺臣。
她一心想走好娛樂圈的路,為自己爭一些名氣,也為將來的複仇計劃多準備些奠基石。
而他?
繼續做他的財神爺,做個搞錢工具人。
他們倆,井水不犯河水。
“在想什麼?”
陸藺臣溫柔地給她擦拭著頭發,嗓音沙啞低沉,十分要命。
君嫵臉紅心跳。
一低頭,看見自己身上隻裹著一張薄紗,更是紅透了耳朵根。
她咬唇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從S國一回來,就想見你。謝如故說你在月亮穀拍戲,我便過來探班了。”
他早一點到的酒店,把自己從S國那位著名調香師手裡拿到的安神香燃起後,就去給她弄吃的,誰知一回來,就看到她差點命喪浴室。
“我不用你來探班。”
“沒有我在,你也混得很好,過得很滋潤,但我就是想見你。陸太太,半個月不見,你可曾想我?”
見她神色嗤之以鼻,陸藺臣也不想受虐,趕緊打斷了她,“我知道你一定想我了,隻是不好意思說出口。我能理解!”
“自作多情!”
陸藺臣給她把頭發盤起來,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纖細白皙的脖子。
君嫵從鏡子裡看到男人灼熱的眼神,心底泛起陣陣尷尬和羞惱。
“你乾嘛?”
他的手一變,一條項鏈就貼在了她的鎖骨上。
她定睛一看。
目光裡,多了幾分震撼之色。
“這不是在S國拍賣會上出的那條【熒惑】?”
她對珠寶首飾不感興趣,但這半個月也接了幾個珠寶首飾的廣告拍攝,身邊的喬多樂又是個喜愛收集珠寶鑽石的,因此她知道這條【熒惑】的來曆。
聽說半個月前,S國最大的拍賣會上,這條【熒惑】被一個神秘人以五千萬的天價拍走。
這個神秘人,就是陸藺臣!
“我不需要這麼貴重的禮物。”
“你是我的老婆,多貴重都值得。”
“陸藺臣,我說過了,你我互不乾涉!”
陸藺臣歎了口氣。
“我重傷未愈,又緊急出差,累到吐血住院,你不關心我就罷了,還把我連夜參加拍賣會買到的禮物當空氣,我實在是……”
“又不是我讓你累吐血的!再說了,你不是帶了夏醫生去嗎?”
她旁敲側擊,從謝如故口中得知,夏醫生跟著陸藺臣出差的。
他那麼重的傷,沒個靠譜的醫生在身邊,還不得拿命賭?
君嫵這麼放心,也是因為夏醫生跟著他。
“夏醫生這次去S國根本沒管過我,她忙著談戀愛,哪兒會管我的死活。”
陸藺臣這話,要是被夏醫生聽到,肯定會被罵死。
人家可是二十四小時跟著他的!
君嫵當然不知其中內情。
她輕呼一聲。
心道,這個夏醫生還是太年輕了,變得不靠譜了。
“既然這麼不舒服,還不回去休息?”
“我想你了。”
陸藺臣發現自己隻要一示弱,君嫵對他的態度就會緩和下來。
抓住這一點,他越發的上道,“剛剛抱你過來,扯到我的腰了,有點疼。”
君嫵斜睨著他。
不會是裝的吧?
“早知你拍戲會這麼辛苦,我當初就不答應你了。”陸藺臣轉移了話題,“哎,都曬黑了。”
“陸藺臣!我跟你的關係很明了,咱倆是協議夫妻,你彆用這種口吻跟我嘮家常,行嗎?還有,拍戲是我自己的選擇,你答不答應都沒用。我喜歡拍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