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琮想到雲之與自己琴瑟相和,不論說什麼,她都有一番自己的看法,雖帶著閨閣氣,倒也十分有趣。
詩詞上也有一番功夫,棋牌玩得純熟。
送了自己一隻荷包,繡工也蠻看得過了。
這樣的女子幾乎是世家貴女的模板,他喜歡但也隻是喜歡。
但自從上次鬨過彆扭,她隻請了自己兩次,便開始自己樂自己的。
他到上了心,激得他起了征服欲。
兩人一進入宮給皇上請安時,同乘一駕,她偏著臉看窗外,不理六爺。
李琮先開口問,“為何隻來請本王兩次。”
雲之後腦勺對著他,嗤笑一聲,“微藍院是我住著,也是你的院子,用得著我請王爺?且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王爺的臉是臉,我就不要臉麵了?”
“王爺既把我的臉摔在地上,我就撿起來自己樂嘍。”
“不知街麵上有什麼好玩的沒有?”
“怎麼了?突然想起這個?”李琮莫名其妙。
雲之狡黠地歪著腦袋打量著李琮,“先想好項目,下次爺再罰我禁足好叫鳳藥喊來樂一樂。”
李琮將雲之用力一拉,拉到自己懷裡,摩挲著她的秀發,“一個小女子,主意卻不少,不敬夫君,今晚要好好罰你。”
他跑了神,還是常瑤拉著他衣袖又哭起來,“爺,把我母親接來吧。”
看她哭得可憐,挺著大大的肚子,也知這些日子過得不如意,李琮就允了。
第二天去輛小車將三夫人接來府中。
常瑤退了所有下人,盤問母親有沒有再見過王寡婦。
自那日起王寡婦就消失了,三夫人抱怨說她偷了自己好幾件值錢首飾。若找到了她定要送到官府裡。
常瑤有了主意,她叮囑三夫人拿著首飾圖去各典當行問問有沒有典這些東西的。
再找到王寡婦在外頭的住處,這個可以問大房的門房大爺,他應該知道。
三夫人不明白她為何急找王寡婦,常瑤咬牙說,“姐姐看不慣王爺愛我,處處刁難,總說我以不清白之身入府,她才是不清白的那個。”
她將自己入府受到的種種磨難講給母親聽,卻沒提自己做了什麼。
三夫人耳根本就軟,聽到女兒受的罪流著淚說,“本想著你與常玥共侍一夫,你姐姐看著姐妹情麵看顧你幾分,沒想到她竟不顧親戚磋磨你。”
她擦擦眼淚,拉著常瑤的手,“我的兒你也算是有福的,入門就有了孕,等誕下孩兒你就有希望了,若是男孩兒且是長子,你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那就拜托娘親了。”
“放心,我定然打聽清楚。”
鳳藥一連幾天忙著發昏。皆因二姨娘所托之事。
這夜,她眼見那女人快咽氣,便守了一夜,好處理後事。
誰知女人吊著口氣竟不閉眼。
待早上回了府,二姨娘已等在院門口,又是一通哭。
鳳藥一夜未睡,接著又要處理府上瑣事,兩隻眼圈隻熬得發青。
不多時院外傳,說客棧夥計來尋,說是彆讓女人死在店中,太晦氣。
鳳藥隻得說儘好話,又多使銀子,方將那夥計勸回去。
這一幕被回府的王爺看在眼裡,他將馬韁扔給門房,嘲笑道,“現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