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眾多食客的麵就闖過一次後宅,沒進去。
後來,某天深夜,大牛親眼看到鳳藥從角門推出一輛木頭車,隻是看不清車上是什麼。
從那之後,王二就消失了。
“也就是說王二那天晚上進入了小姐房間,至於發生了什麼就隻有她們主仆知道了。之後,可能兩人合力弄暈了王二將他扔到車上推出門去。”
常瑤在一邊補充說。
鳳藥不耐煩地撩了下頭發,等沒人做聲後,問了句,“說完了?”
大牛突然看向她,“鳳藥妹妹,你與我訂了情的,你怎麼進了大戶人家的門就不認我了?”
秦鳳藥被他喊得起了一起雞皮疙瘩,眼神也變了,先前隻是不耐與憤怒,此時已變成了不屑。
“你若汙蔑我與哪位公子有私情也算你有點心計,我與你有私?滿青石鎮打聽打聽,常家接小姐走之前,有沒有人知道我是個女的!”
“與你有私情,你也配!”
她厭惡地拿出一支素銀簪子,“憑你這不值半兩的銀簪子?”
鳳藥走到空地上,對著王爺行個禮道,“請王爺先允鳳藥說清自己的事,再撕虜小姐的事。”
見李琮饒有興趣地點頭,她拿出銀簪晃晃,“我秦鳳藥在常家就跟著小姐一起讀書,禮義廉恥學的不比哪位小姐少,好歹香臭分得清楚。”
“我也知道自己將來出嫁有嫁妝有媒人,說不到什麼高門大戶也得中等人家三媒六聘,正經嫁到彆人家做正妻。”
“常夫人在我陪小姐來常府之前已為我備下豐厚嫁妝,不能說我是大富大貴,吃喝一生不愁總是有的。”
鳳藥並不是瞎說,她陪小姐上喜轎前,夫人將她拉到一邊親口對她說過,並將放置她嫁妝的鑰匙塞給了她,讓她放心。
“大牛,你說我與你有私情,除了這根銀簪,你送了兩次,第二次說是留個紀念,把我當妹妹看我收了,還有彆的憑證?”
“青石鎮那麼多鄉親,可有一個人見過我與你私會?”
“我的鋪子寅時升火開張,人來客往怎麼與你有私?”
“一個正常人誰會放著好好的人家不嫁與人淫奔?”
常瑤勉強撐住身子,憤憤盯住鳳藥。
鳳藥越說越氣,將那支銀簪放在手中用力折斷。
丟在地上,輕蔑地用腳踢到大牛麵前,“你以為是你窮,才招我厭煩嗎?”
“無媒無聘,敢來舔著臉說這些混賬話,你的腦子裡裝的是酒糟?”
“你就是個毫無信用、出賣他人以求自保、看著老實,其實善變的小人。”
大牛麵如土色,仍固執地說,“可你也收了我的定情信物。”
“果真,人不能心軟……”鳳藥低聲感慨,她走過去蹲下身輕聲對大牛說,“若是可以,我希望你當時出賣我時就死去。”
常瑤譏笑道,“你既收了,怕是平日就有情的吧。”
“那支簪子是海棠花簪,新打製的玩意兒,不是老物件,可尋青石鎮打首飾的銀匠詢問,若是我走時才打的,我與他不可能有私。”
“男女有私情必是當時便互送信物,更何況,我收他簪子是在第二次回青石鎮時所收。”
“把他關在柴房中,等查清楚還我清白再放他出來。”
鳳藥一聲吩咐,幾個家丁上前架起大牛離開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