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買了吧?下午還要請人家吃飯呢,我們哪還有錢啊?”我苦著臉站在原地。
我這一身確實寒顫,可我現在口袋裡就十塊錢,買個嘚啊買。
“哥有錢。”黑子一拍胸脯,拉著我就走。
“你有個屁錢,成天買這買那的,難道你和家裡拿錢了?”我甩開黑子的手,停下了腳步。
“你要是違背了師傅的遺願,我可跟你沒完。”我板著臉站在路中間。
“我是那種人嗎?這是老子的退伍費。”黑子上來就給我一掌。
“拿你的血汗錢胡吃海喝,這不合適吧?”一時間我有些慚愧。
“以我們倆的本事,等一年期限過了,隨便賺個千八百萬,那算個事?走吧走吧,彆墨跡了,咱哥倆你還和我說這些。”黑子說著又來拽我。
“可這一年咋整啊,現在你還剩下多少錢?”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一萬。”黑子得意地豎起一根手指。
“這也花不了多久啊,這一年期限還早著呢,咱得想個辦法。”我苦著臉跟在黑子身邊。
“辦法我早就想好了。”黑子笑著吹起了口哨。
“說來聽聽,歪門邪道可不行。”我老怕這小子起壞心。
“店裡那桃木劍,做工精美,效果顯著,而且還是純手工,重點它還是法器,隻賣兩位數?這都什麼年代了,城裡一把梳子都三位數了。”黑子張嘴就來。
“可這是師傅定的價格啊。”我馬上反駁。
“師傅說不可以調價?”黑子笑嗬嗬地看著我。
“那倒沒有。”我愣了愣神。
“這不就對了,師傅說,除了店內營收,我們不得收取錢財,可咱們得吃飯啊,我提議,把桃木劍的價格上調。”黑子說著就兩眼放光。
“就算你把價格上調,那也得有人買啊?”我打斷了他的白日夢。
“就這幾次我們的表現,我們的名聲早就打響了,我隨便到十裡八鄉走一圈,我隻怕你不夠賣,隻怕你做不出來那麼多。”黑子眯著眼搓了搓手指頭。
“那你說上調多少?”他這個辦法,倒也不失一個好辦法。
現在的東西物價這麼高,我們那個價格確實太便宜了。
“小號一百,中號兩百,大號三百。”黑子笑著看向我。
“能賣出去麼..”我心裡還是有些打鼓。
“銷售的事情就交給我了,到了。”說著我們就到了商場。
這可讓我看花了眼,這些個衣服那是真好看,這樣一對比,我身上的就太土氣了。
“站住。”兩人剛進門,一個保安就把我們攔下了。
“怎麼?”黑子臉一橫就迎了上去。
“狗不得入內。”保安話是這麼說,可那眼神滿是歧視。
“我讓它在門口等,行了吧。”我拉了拉黑子,示意他彆激動。
“那也不行,你這狗連個狗繩都沒有,咬了人怎麼辦?我看你這狗肯定也沒狗證。”保安說著就打開對講機開始搖人。
“你這人有毛病吧?這麼大個商場,連個寵物寄存點都沒有?”黑子甩開我的手,明顯不樂意了。
“那是針對寵物,不是這種土狗。”保安言語滿是譏諷。
“你大爺..”這可是他黑子的師弟,他能不氣?
可就這功夫,一眾保安衝了出來,足有七八個。
“小子,說話小心點。”保安仗著人多,想從氣勢上壓倒黑子。
“把你們經理叫出來。”黑子這火噌一下就上來了。
“兩個土包子,帶一條土狗還想逛商店,讓你們走就走,彆逼我請你們。”保安手叉腰,趾高氣揚的擋在門口。
一時間周圍看熱鬨的多了起來,我這臉上火燒火燎的,瞬間對城市的好感大打折扣。
“黑子,我們走。”我強忍著怒意,拉了拉黑子。
“不行,老子今天要討個公道。”黑子一甩手就衝了過去。
“弄他。”保安一揮手,七八個保安手提膠木棍就衝了過去。
這還得了?打我師弟?我一卷袖子也衝了上去。
這七八個保安那是我和黑子的對手,帶頭挑事那個還被大黑給撲倒在地,大黑雖然沒下嘴,可那保安可是嚇得直哆嗦。
“狗眼看人低,我呸..”黑子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拉著我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