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一臉委屈的盯著前路,也沒敢抱怨,畢竟現在的他可是犯了眾怒,就連大黑都齜牙咧嘴的想咬他了。
不過我們還是采納了黑子的建議,我掏出手機就撥通了王叔的電話,簡單的把情況給說明了一下。
這王叔還真是熟人遍天下,這邊的負責人據說是他們當時乾部集訓的時候認識的。
跟著導航來到酒店,這酒店裡也是冷冷清清。
入住之後我們隻是放了東西,因為王叔回電說這邊的負責人馬上趕過來和我們見麵。
速度確實快,我們最多坐下五分鐘,敲門聲就響起來了。
這次來了三個人,領頭的應該就是王叔認識的人,年紀看起來比王叔還大些,職務也更高。
“您就是劉叔?”我們趕忙起身。
“後生可畏啊..沒想到你們這麼年輕..”劉叔看著我們幾個,愣了愣神,而後還看向大黑。
“不好意思,我失態了,老王和我聯係了,坐坐。”劉叔這才回過神來。
“這事情弄得我焦頭爛額,我是不知道老王還認識你們這樣的高人,哦對了,老張碧月湖的事情,是不是就你們給辦的?”劉叔如夢初醒地猛然抬頭。
“嗯,是我們辦的。”我笑著點了點頭。
“這老張不厚道,我給他打過電話的,他說不知道你們去哪了。”劉叔氣的提高了聲音。
我們幾個相視一笑,好在沒給張叔打電話。
“我們是下山曆練,張叔確實也不知道我們的去向,來到這裡也是剛好路過。”張叔也很照顧我們,可不能毀了人家的形象,而且我說的也是實話。
當時離開碧月湖小鎮的時候,我們可是誰也沒說,更沒人知道我們要去哪。
而且就如同前麵黑子說的,我們和張叔也沒多深的交情,人家也不好意思讓我們到他管轄之外的地方去冒險。
畢竟碧月湖一事我可是昏迷了那麼久,差點就死在那了,要是我們再有個三長兩短,他和王叔也不好交代。
這種事,還是得我們自己提出來,重點是自願。
“原來是這樣,那是我錯怪老張了,我們先談正事吧?”劉叔詢問的看著我們。
“這事情我們也是聽超市老板說的,不知道了解得全不全麵。”我解釋了一下。
“行,那我先講講事情的始末..”劉叔講述了基本和超市老板所說差不多,隻不過多了一些外人不知道的細節。
那就是之前進入醫院的高人,出來是出來了,可是出來就死了。
這樣一來,再沒業內人士願意進去了。
像張誌民他們那樣的道士都在深山老林,或者和張誌民他們一樣背負著什麼責任,先不說能不能請到,能不能找到都是個問題。
我們這一類對付邪祟的人,腦門上也沒寫著道家二字,就算擦身而過人家也不知道。
照劉叔的說法,他們能打聽到的民間高人都請去了,奈何死了一人之後,再沒人願意接這差事。
這種關乎性命的事情,他們也不可能逼人家,畢竟自己的身份擺在那。
所以我們的出現,一是巧合二是緣分三是運氣,更何況還是我們主動找上他。
劉叔越說越激動,事情還沒開始,就準備和我們道謝了。
“劉叔,您先彆忙著道謝,我們能不能看看屍體?”海棠把話題引回了正軌。
“現在醫院門口都還有上百個家屬,屍體我們連碰都不敢碰,我就剛從醫院那邊過來的。”劉叔苦著臉解釋。
他這樣說我能理解,死者家屬肯定情緒激動,這個時候再去驗屍什麼的,那就真是火上澆油了。
“我們進城的時候遇到送葬隊伍了。”周嬌南像是有些信不過劉叔,這也怪不得她,職業病。
“調查的難點就在這裡,家屬不願死者再被打擾,有的家屬直接就火化下葬,還有的把屍體接回了家,根本不和我們協商,就是逼著醫院給一個說法。”劉叔唉聲歎氣,這事情確實難辦。
“醫院沒賠錢啊?”這個問題從黑子嘴裡蹦出來,我是一點不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