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陪著老道喝了點酒,但可不是我們包裡的酒,而是老道自己釀製的酒。
本以為我和黑子酒量不錯的,但是老道這酒太霸道,兩杯下去我和黑子就不省人事了。
次日清晨叫醒我和黑子的是大黑,推門出去卻不見老道和三女的身影,直到院外傳來三女的笑聲。
我和黑子對視一眼,趕緊跑出了道觀。
就見三女卷起袖子在整理道觀周圍的雜草和樹木,當然,老道聞人厚也在其中。
“前輩,對不起啊,我們睡過頭了。”我苦笑著抱拳賠禮。
“你身上有傷,讓你好好睡一覺。”老道原來早就看出我身上有傷。
“前輩,你的酒是什麼酒?”黑子也回過神來,活動了一下四肢一臉吃驚。
看黑子這樣,我才嘗試感覺了一下自身力量,體力恢複了不說,甚至我背上縫針的傷口都不怎麼疼了。
“還想喝啊?我那還多得很。”老道並沒有直接回答黑子的問題。
“不喝了,不喝了..”想起那酒勁我就後怕。
“彆廢話了,趕緊乾活,你們兩個去下山的路開出來。”周嬌南抬起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指著我和黑子就罵了起來。
“哦..”這種時候回嘴確實沒資格,我和黑子低著頭灰溜溜的朝著道觀正門走去。
可是眼前哪有路,全是雜草和樹木。
“上兵器。”我皺眉轉身進了道觀。
殺雞焉用牛刀,砍樹焉用法器。
有了神兵利器在手,我和黑子一路披荊斬棘,我們所過之處,眼前的雜草樹木紛紛倒地。
“行了吧?”畢竟身上的傷勢還沒完全好轉,扭頭看了一眼幾百米開外的道觀正門已經變得很渺小,黑子停下來問道。
“好,今天暫時開到這,先鋪路。”我說著朝一塊大石頭走去。
“還鋪路?”黑子明顯有些力不從心。
“你不是想學破煞刀法嗎?”我扭頭鬼魅笑問。
“學。”黑子趕緊追了過來。
“那就先從搬石頭開始。”我說著連續揮出數刀。
這破煞刀法的優勢馬上體現出來了,若是動用靈力,我估計把眼前的大石頭劈開都成問題。
而且持久力也是個門檻,可現在動用這破煞刀法,眼前的大石頭被我劈成了整齊的條石,拿來鋪路最好不過。
“小天,你不會打算把這條路一直鋪到村子裡吧?”黑子吃驚的看著我。
“前輩們舍身獻國,我們隻是鋪個路你就要嘰嘰歪歪?”我冷眼盯著黑子問道。
“你把我黑子當什麼人了,我也是當過兵的人,我隻是想知道一下你的計劃。”黑子氣憤的拍著胸脯。
“其實本來我也沒想到,但是經你這麼一提,我確實有了這麼個想法。”我收起嚴肅,笑看著黑子。
“你又耍我,那還不趕緊搬。”黑子說著彎腰扛起一條石頭就朝著山上走去。
“尉於成,梁風。”我笑著喊了一聲。
“末將在。”二鬼同時現身。
“養得差不多了吧?”我上下打量二鬼的傷勢。
“小傷,不礙事,任憑主子吩咐。”二鬼笑著抱拳。
“那就活動一下身體。”我笑著看向一堆石頭。
“遵命。”二鬼扛起石頭很快就超過了黑子。
“你又耍詐?”黑子扭頭就罵。
“你也讓顧柔出來幫忙唄。”此刻我也扛著石頭和黑子錯身而過。
“一個弱女子,你怎麼忍心讓她乾這種粗活。”黑子的罵聲在我身後傳來。
此刻我隻想晚點再找老道討點酒喝,他這酒可比老周那療傷的酒來的厲害的多,我此刻跑起來根本沒事,而且還扛著一塊大石頭。
黑子嘴上拒絕,最後還是把顧柔喊了出來,三鬼兩人不斷在道觀前麵的道路上扛著石頭來回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