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黑子一臉抱怨。
“先回去,現在知道她的營業時間了,我們明天來蹲守。”我說著看向窗外。
回到酒店,眾人圍在一起商議了好久,始終也沒有摸清對方的底細。
“我知道的我全都說了,這些禁術我也隻是聽爹提過。”海棠此刻也是一臉為難。
回到房間我躺在床上徹夜難眠,甚至掏出手機想要從網上找一些類似禁術的相關線索,但終究是一無所獲。
第二天一早我猛然驚醒,不過叫醒我的不是大黑,而是窗外接二連三救護車的聲音。
推門出去,三女和黑子也出來了,眾人麵麵相覷,看來我們想的一樣。
都來不及洗漱,幾人快速穿了鞋就出了門。
照舊是黑子開車,不過大早上的我們可不是去找那賣魂蛋的人,而是直奔醫院。
隨便一打聽,果然早上送進醫院的人都是同一個症狀,檢查不出任何異樣,但就是口吐白沫渾身抽搐。
我和海棠對視一眼,這和她昨晚告訴我們的發作狀況一模一樣。
“不能再等了。”回到車內,黑子一臉不悅。
“要不再和大黑商量商量?”周嬌南一臉苦澀的看向大黑。
這事情還要從昨天晚上說起。
一般情況下,追尋這種人,隻要大黑出馬對方肯定無所遁形。
昨天晚上我們沿著道路一直沒找到對方的蹤跡,當時我就讓大黑下車帶路。
可是這小子說什麼也不肯,問他他也不吭聲,甚至我讓尉於成和他談也談不出什麼結果來。
最後黑子甚至把顧柔叫出來一番好言相勸,大黑仍舊是油鹽不進,就是拿一雙白眼對著我。
你說要是黑子吧,我還能打他一頓,但這大黑我實在是不能下手。
“他不去肯定有他的原因,今天晚上我們還是去蹲守吧。”我看了看正在朝我翻白眼的大黑,隻能如此決定。
餓了一整天加一夜的黑子離開醫院就找了一家小吃店,那吃相直接嚇壞了老板。
倒不是怕我們沒錢給,就是擔心我這黑子兄弟是不是得了什麼怪病。
“老板,我們外地來的,聽說城裡有個夜市特彆好吃。”既然老板主動攀談,我也笑著和他聊了起來。
“是啊,得虧那地方隻營業兩個小時,不然我們這些做買賣的還怎麼活。”老板一臉苦澀,翹著腳點了一支煙。
周圍人來人往,但確實沒人進店,黑子選擇這家店也是這個原因。
“你沒去嘗嘗?”周嬌南笑著追問。
“我做吃的這麼多年了,哪有什麼東西能讓人吃一次就念念不忘的,肯定有問題,我才不嘗呢。”老板一席話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了。
“真有那麼出名啊?”牡丹也湊了過來。
這個時候黑子卻是擦了擦嘴站起身就走到店外去了。
估計這小子又想起他吃下去的那些東西了,得虧這家店賣的不是餃子。
“我們這地方本就不大,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眾所周知了,甚至很多人白天餓著肚子,就為晚上去吃那一口。”老板苦笑著搖了搖頭。
“難怪這些周圍商戶生意都不怎麼好。”海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也怪我多事,我就隨便對著食客說了一句,那吃的肯定有問題,結果人家都說我是嫉妒,弄得我這徹底沒生意了。”店老板一臉無奈的看向店外。
“我倒是覺得你這的東西很好吃。”我笑著指了指麵前的空碗。
“一看你們就是見多識廣的人,奈何我們這小地方,那些人根本不相信,我看這幾天送醫院的人,肯定和那小吃攤有關。”老板這話是氣話,但還真是被他蒙對了。
“既然是小吃攤,難道沒人管管嗎?畢竟對你們的影響這麼大。”周嬌南這話的言外之意不曉得老板能不能聽懂。
“不瞞你說,我們開店的聯名舉報過,可是到哪查辦的人,不知怎麼的也在那吃上了。”店老板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店外,湊到我們跟前小聲說道。
我忍不住看了海棠一眼,好在我沒衝動行事,還真讓她給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