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黑子怎麼了?”我抬頭怒視著眼前的女人,可不就是我們一路追趕的人。
“他看到我就昏過去了。”女人笑看著我。
不得不說眼前這個女人是真的很美,但是一想到她可能八十多歲了我就感覺一陣彆扭。
但我不敢貿然出手,眼前這個女人實力不簡單,她說的輕巧,我懷裡的黑子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
因為現場根本沒有搏鬥的痕跡,黑子是直接昏過去的。
“大黑..”我喚了一聲還在地上對著女人撒嬌的大黑。
是的,這家夥一直四腳朝天躺在地上對著眼前這個女人撒嬌。
“原來你叫大黑,蠻識時務的,不愧是靈犬,起來吧。”女人說著朝大黑招了招手。
一向高傲的大黑居然麻溜的爬起來,跑到女人腳下匍匐,姿態從未有過的低賤。
“玩去吧,不殺你。”女人笑看著大黑擺了擺手。
沒想到大黑居然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扭頭就跑開了。
“沒想到你也貪生怕死..”我看著大黑離去的背影,心中懊憹不已。
“你還不如一條狗。”女人猛然看向我,此話一出口,我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力,一陣頭暈目眩的感覺傳來。
好在此刻我抱著黑子半蹲在地上,我趕忙抬手扶住了門栓,這才沒有跌倒。
想必黑子就是這樣暈倒的,以他那張嘴,不知道說了這女人什麼,這女人沒殺他就是萬幸了。
“咕咚..”我還在後怕,身後卻傳來什麼東西與木地板接觸的聲音。
我猛然回頭,就看見周嬌南也暈倒在地,海棠和牡丹此刻也是麵色痛苦站立不穩。
僅僅一句話釋放的氣場就差點讓我們全軍覆沒,看來是我錯怪大黑了,這實力相差實在是太大了。
“喲,還算有點本事。”我正想著怎麼脫身,沒想到女人話鋒一轉又帶出了幾分俏皮。
“你想怎麼樣?”我輕輕的放下懷裡的黑子,吃力的站起身來。
“我想怎麼樣?是你們一直追著我好吧。”女人居然笑了。
“你殘害百姓,我們身為道家中人,自然得管。”我極力避開女人的眼神,她那雙眼睛好像會說話,我好擔心被影響了心智。
“狗屁的道家人..”女人臉色突變大吼一聲。
這一聲吼不要緊,就感覺是前麵有一顆炸彈爆炸了,那強大的衝擊波吹得我喘不上來氣。
剛走出去一步的我不得不再次抓住了門框,以防直接被掀飛。
我身上的衣服劈啪作響,甚至門框都發出了斷裂的聲音,我用儘全身力氣,才勉強站穩。
勁風散去再看門框,已經被我拉扯的出現了很長的裂縫,這還隻是女人對我吼了一聲,而已。
看來這女人和我們道家怕是有什麼深仇大恨,我再不敢亂說話了,她想殺我們簡直易如反掌。
“你修煉邪法,草菅人命,難道不該管?”但我字典裡沒有認慫二字,我猛然抬頭,這一次我直視著女人的眼睛。
“哈哈哈,邪法?太厲害的術法就是邪法;那些老道學不會的術法就是禁術;人命?凡人的性命還不如剛剛那條黑狗。”女人口中的黑狗,自然說得是大黑了。
女人這次沒吼我,也沒有氣浪襲來,但是這幾句話帶給我的震撼卻比她的實力還要來得多一些。
因為我不禁想到了破煞刀法和隕鐵伏魔刃,我苦心修行那麼久使出的劍氣,根本及不上我破煞刀法的百分之一。
要說禁術,我這鬼手就是禁術,如聞人厚所說,我怕是世上最後一個封鬼人。
至於這門術法的難度,就在於鬼和人的平衡,聽聞人厚說,以前修煉這術法的人,多半都被鬼吞噬。
而我不同,我是我,羅刹是羅刹,我們是完全獨立卻共生的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