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能這樣了。”黑子也跟著我開始穿衣服。
我們隨便洗漱了一下,就直接來到那個大停機棚。
沒想到三女和師叔已經在裡麵了。
“你們兩個還真是一點都不積極。”周嬌南叉著腰就罵了起來。
“這天才剛剛亮啊..”我也是很無奈了。
“行了,彆耽誤了,趕緊..”於尚風說著朝我們招手。
“師叔,其實我們是來請假的。”我和黑子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第一天你們就請假?咋了?肚子疼?”師叔明顯有些不樂意了。
“不是,我們答應人家的事情..”我隻得把和顧飛的約定說了。
“早說嘛,差點錯怪你們,去吧。”於尚風聽完我們的解釋,笑著擺了擺手。
“師叔,你怎麼也不問問需不需要你幫忙?”黑子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這點小事都需要我,那你們彆叫我師叔了,而且這段時間我也不能離開這裡,懂嗎?”師叔於尚風說著壓低了聲音。
“那需要我們幫忙嗎?”三女此刻故意笑的很開心。
“不需要。”我和黑子異口同聲,說著就帶大黑出了門。
好在我們在營區內混了個臉熟,還混了個車坐,來到營區外我們直接就駕車來到城內派出所,顧飛已經焦急的等在大廳內。
“飛哥..”黑子厚著臉皮笑著就迎了上去,引的裡麵的工作人員紛紛側目。
“你們可算來了..”顧飛並未笑臉相迎,臉上寫滿了無奈,一雙手也緊張的不斷摩擦。
“出什麼事了?”我也趕忙收了笑嚴肅上前。
“到我辦公室說吧。”顧飛說著招呼我們朝樓上走。
“二位喝茶。”待我們落座,顧飛還給我們拿來兩杯熱茶。
“飛哥,你就直接說什麼事,咱們又不是外人。”黑子這個急脾氣,看顧飛著急,他更著急。
“事情是這樣的..”顧飛苦著臉坐到了我們對麵,開始講述事情的始末。
就在認識我們的前些天,城裡出了幾起盜竊案,一開始,盜竊的東西價值也不大。
照理說,這種案子是小案子,顧飛自告奮勇向上級拍著胸脯說是三天結案。
可那盜竊團夥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顧飛帶人又是蹲點又是調查,三天過去了,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麵子是小,群眾的財產安全是大,為此上麵特批顧飛成立了專案調查小組。
“一個盜竊的還整個專案調查小組?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黑子壞笑著看向顧飛。
“不是,第三天的時候他又犯案了,之前的小打小鬨好像是為了練習一下..”顧飛趕緊解釋起來。
“他?”我卻是聽出了問題。
“是啊,一開始我們也以為是團夥作案,因為從現場遺留的痕跡來看,一個人似乎做不到,但他再次作案的時候..”顧飛說著麵色凝重了起來。
就在第三天他們以為這人可能已經逃竄到其他城市的時候,這個人再次出現了,而且這一次盜竊的東西數值巨大。
更巧的是,當時顧飛就帶著人在附近蹲點,自然就和盜竊的那人遭遇了。
本以為隻是一場簡單的抓捕行動,以至於他們都沒帶槍在身上。
正常的盜竊分子遇到顧飛他們這樣的陣仗,那肯定是舉手投降了,那天他們這組人可是有六個人。
可那人根本沒有投降的打算,甚至還不跑不避,顧飛和手下哪能咽得下這口氣,上去就準備拿人。
誰曾想那人身手了得,他們當中有幾個人還受了傷,因此上麵才特批成立了專案小組。
“那帶槍去弄他不就完了?”黑子也跟著氣憤起來。
“若是那麼簡單,我就不用找你們了,那人好像和你們是一樣的人..”顧飛這話說的委婉,但聽起來還是有些不舒服。
“怎麼說?”不過此刻我們該在意的不是這個。
“後來我們持槍出動,準備一舉拿下這人,但還是讓他跑了。”顧飛說著懊惱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