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拜托你了。”我拉過主持人的手。
“放心,黑的白的,誰都不敢在我這裡放肆。”主持人一臉篤定的看著我。
“等她醒了,告訴她中村葬在後山。”對著牡丹留下這句話,我轉身就走。
每走出去幾步正好撞上迎麵走來的黑子和周嬌南,當然,還有大黑。
“去哪?”周嬌南和黑子同時發問。
“報仇。”我言簡意賅。
“汪汪..”大黑恢複了些許體力,此刻也是激動起來。
“你好好在這裡修養,以後有的是你發揮的地方。”我蹲下身,溫柔的撫摸著大黑的腦袋。
“我也去。”這話是周嬌南和黑子一起說的,男女聲混在一起聽著怪怪的。
“我..”身後牡丹追了來,剛要開口我就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她是為救我受傷,海棠一人我不放心。”其實這不過是借口,有拳館老板在,我相信他的實力。
我隻是不想牡丹再接觸曾經傷心的過往,雖然她一直沒說,但我知道,這些日子她肯定滿腹委屈。
“走。”留下大黑,我直接邁步,這一次,我沒有拒絕黑子和周嬌南的加入。
距離隻是我們三人一同行動,不知道已經過去多久,這種感覺倒是很奇妙。
黑子重新坐回了駕駛位,周嬌南在後排擺弄槍械,我也重新坐到了副駕駛上。
路上我給二人講了師傅的事情,順便說了說我的遭遇,隻是我受的罪,我並未細言。
“你遭了很多罪吧?當初你的腿還斷著,你怎麼走那麼遠的?”周嬌南說著眼淚就出來了。
看她的眼神,我知道現在她才是真的原諒我了。
“什麼?你的腿斷了?”黑子瞬間震怒。
“你不知道?”我錯愕的看著他。
原來那天在小鎮被打之後,三女第一時間將我送到了醫院。
但是從昏迷中醒來的黑子並不知道我的腿斷了,她們也沒告訴黑子,擔心黑子自責。
況且那個時候黑子心情極差,帶著大黑就在外麵閒逛,好幾次喝醉了都是大黑把他拖回去了。
與其說是他帶著大黑,不如說是大黑看著他,畢竟我有三女照顧。
待我在醫院動了手術接好斷骨,三女就把我送到了小旅館,周嬌南也就在那個時候去找他爺爺了。
前後時間不長,我在醫院也就待了兩天。
也難怪黑子以為大黑死了會那麼憤怒,會對我有那麼深的恨。
“兄弟,對不起..”黑子此刻得知一切,整個人都不好了。
“都過去了,你也遭了不少罪,而且罪魁禍首不是我們。”我說著握緊了拳頭。
“打電話。”周嬌南一想起這段往事也是咬牙切齒,說著就撥通了他爺爺的號碼。
“我也打。”黑子說著也撥通了王士清的號碼。
這電話本該我來打,因為我在火車上開機的時候看到很多王士清的未接來電,但奈何我手機壞了,一直沒時間買新的。
之前黑子還帶著一些備用手機,這段時間發生這麼多事,也不知道他丟到哪去了。
周嬌南那邊語氣平和,不像是商量,倒像是通知,沒說幾句就直接掛了電話。
黑子這邊不同,黑子一反常態和王士清吵了起來,最後也是很不愉快的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