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他冷酷地轉身,就差沒發出一聲很酷的“哼”了。
洛水下意識看了眼主人一眼,略微踟躕,走到沈淮前麵伸手:“沈先生,請。”
看著兩人走遠的背影,維持著平和的張啟山臉色陰沉了下來。
張副官將車停好,走到他的身邊:“佛爺。”
“沈鶴釗……”張啟山深吸一口氣道,“他是真的一點麵子都不給我啊!”
張副官倒是脾氣很好地笑了笑:“奇人大多是有些古怪的,三爺六爺不都是一副臭脾氣嗎?”
張啟山哼了一聲。
“倒是您還記得八爺算的卦?”張副官低聲在他耳邊道,“這位沈先生連魚水合歡陣都知曉,玄學造詣想必也不差。”
“他未必不知道自己的命格。”
張啟山默了默,他當然記得齊鐵嘴齜牙咧嘴算了半天的卦。
說那個背著棺材的男人啊,這輩子就是六親緣薄,子嗣緣薄,傷克親友,衝克太歲的天煞孤星命。
一般這麼凶的命格,命主鮮少有活過童年的,畢竟這種命格一壓,出生八成就沒爹媽,哪怕有,也不會多麼上心對待,家庭會愈發苦弱。
再加上凶星難以壓製,命主本身的體弱也是必不可免的。
“所以他怎麼就活著呢?”那時的齊鐵嘴百思不得其解,“還有棺材裡的那個人……怪啊,是真的怪!”
“沒什麼術語可以解釋嗎?”
“有倒是有,這術語大名曰——奇跡!”
“哎呦佛爺你敲我乾嘛!”
……
想起那些事兒,現在就連張啟山都氣不起來了。
這人怎麼能這麼慘的?
算了算了,能活都不容易了,脾氣不怪點反倒不正常。
也不
知道那個棺材裡的人又是跟沈鶴釗什麼關係,該不會也是被…
他突然覺得好奇心沒那麼強了。
副官無奈地笑了笑:“或許他隻是擔心跟我們靠太近,反倒影響了我們。”
張啟山“哼”了聲,抬腿往房間走:“這麼說我倒是要謝謝他?”
話是這麼說,張啟山倒是也真就把這事兒掃一邊去了。
倒是從其他車下來的齊鐵嘴,這時才風風火火地過來,張口就喊:“哎呦!我的佛爺啊!什麼時候開飯啊,我真的要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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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張啟山想生氣——算了算了他都那麼慘了就讓讓他吧。
沈淮(好端端的屁事沒有):?什麼?誰慘?
#張大佛爺受氣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