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看到院子裡站著兩個看著就吊兒郎當、邋裡邋遢的男人,盯著他的紅褲衩看,頓時驚叫一聲,捂住自己長著胸毛的胸口:“變態啊!”
黑瞎子推了推墨鏡,果斷地抬手四處亂摸道:“老板,你帶瞎子我來了哪?這是誰?我在哪?”
張海成:“…………”
樹上的鳥雀撲梭梭地飛了起來,牆頭的大橘抬頭望了望,繼續無趣地舔爪子。
張海成和黑瞎子灰頭土臉地被大漢拿著刀追了大半圈,堅強地搜完院子才溜出去。
“呼……人到底跑哪裡去了……”
黑瞎子鬱悶地道:“明明就這麼小塊地方,沈鶴釗真能長翅膀了不成?”
張海成還有點想哭,他喃喃道:“為什麼要躲著我——等下!”
他突然回過神,看著黑瞎子,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你怎麼知道張鶴釗的?他明明姓張!”
黑瞎子也懵:“???啊?”
“他明明姓沈!”
“明明姓張!”
“沈!”
“張!”
“他自己跟我說的!”黑瞎子振振有詞。
“他……”張海成猛地被哽了一下,委屈巴巴地道,“他是我們張家人……”
好好一大男人,一副快要碎掉的搖搖欲墜的感覺。
黑瞎子撓了撓頭,看著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的張海成,不著痕跡地往後挪了半步:“這我就不知道了。”
然而下一刻,他就被張海成揪住了領子。
“老,老板!”黑瞎子頭皮一緊,笑得那是一個無辜,“哎呀,咱倆都在外頭,我想起來承鶴閣裡好像還沒人管了……”
張海成終於抓住了盲點,幽幽道:“你好像從來沒跟我說過,你認識——”
他頓了頓,還是喊不出那個陌生的姓氏。
“你怎麼認識鶴釗的?”
張海成的聲音還有些發顫,他一直以為張鶴釗是被那個神秘的組織給控製著,他們找不到突破口,對此束手無策。
結果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黑瞎子全藏在肚。
張海成簡直想掐著麵前這還一臉無辜的男人的脖
子晃兩下,讓他把肚子裡的東西都抖出來。
黑瞎子歎了口氣,怎麼也想不到,好好的久彆重逢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說來話長,咱先回閣裡聊,順便想辦法找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