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個戰場,張海成皮笑肉不笑看著張啟山,道:“說起來,沈先生確實是用您的身份卡呢。”
“那是我給他的。”張啟山淡淡地道,“錢算我賬上。”
“這,樣,啊。”
鶴釗需要個屁的卡!隻要他願意,我整個產業鏈給出去都行,花什麼你的錢……張海成在心底咬牙切齒。
他怎麼那麼恨啊!這情報能力未免太垃圾了,這麼多人都跟沈鶴釗在之後見過,他愣是沒查出來!!
情報頭子備受打擊,懷疑人生。
張海成自是知道張啟山張家外族兼叛徒的身份,但他並無意與長沙布防官這地頭蛇起爭執,隻是想借著要塞之地撈金。
他在外的身份從來隻取用名,而隱蔽了姓氏。
現在想想,沈鶴釗該不會是奔著“張”姓
,才撞到張啟山那邊去的吧?
那他這隱藏姓氏的操作,屬實虧大了……
房間內的氣氛越來越詭異,唯一一個與所有人都沒瓜葛的張副官左看右看,一時間有些茫然。
不是?陳皮認識沈鶴釗就算了,這承鶴閣的兩位怎麼也怪怪的。
那位沈先生來這,也不過半天的時間,總不可能就有多熟稔了吧?
但想到才見麵就邀請沈鶴釗去看戲,還反勸佛爺彆跟沈先生作對的二月紅……
張副官:宇宙貓貓升華.jpg
沈鶴釗這人,似乎有點東西!
而且說來奇怪,他怎麼感覺,這些人好像都有點針對佛爺?他們家佛爺還沒做什麼……吧?
張副官的心靈受到了點奇怪的震撼。
隱約察覺到張海成敵意,張啟山蹙了蹙眉,聲音冷了下來,問:“所以,人呢?”
張海成不想跟他們糾纏,他還趕著挖出沈鶴釗為何不認他們的真相,以及找人。
他直接道:“他已經離開了。”
孰料張啟山一口否定:“不可能!”
男人的目光落在青棺上,自信開口:“這棺材在這,沈鶴釗就不可能獨自離開。”
這語氣極為篤定。
“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張啟山手摸著腰部的配槍,緩緩道,“海老板還是不要太過分比較好,承鶴閣勢力雖大,但在下也不會任人宰割。”
“?”
張海成站在棺材旁,看著張啟山一副馬上就要動手的態度,有點莫名。
但下一刻,就見張啟山開口道:“這棺材內,是沈鶴釗有著過命交情的摯友。”
“就連在張府休憩時,他都與棺材同住一屋,從不離身——怎麼一到承鶴閣,就交在海老板手中了?”
張啟山的語氣很冷,顯然將這兩人,當作了對沈鶴釗下手的假想敵。
但事實上,除了他在認真威脅,其他人都不在狀態。
已經從二月紅那聽到“真相”,但又被張啟山創了一次的陳皮:淦!
張·不知情一號·海成:“?”
黑·不知情二號·瞎子:“??”
等等,你在說什麼東西?
摯友?!
是他們想的那個意思嗎?
張海成的腳跟不慎撞在棺材上,發出一聲悶響。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那具棺槨上!
……
……
在本人不知情的情況下,開啟了修羅場,甚至本體都快被盯出洞了的沈淮:“阿嚏!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