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隻是想表示一下,他其實沒什麼玄學本事,隻是棺材牛逼,至於這麼牛逼的棺材是怎麼拿到的,你自己想。
這種沒什麼能誤解的,頂多證明他的實力確實厲害,或許還很會盜墓——不管哪點,沈淮都敢認。
像張啟山和張海成那種給他隨便加濾鏡的,才是特例。
等下,所以這是張家人的通病!
沈淮覺得自己悟了——!
日升月落,沈淮就這麼每天在接待客人,忽悠客人,送走客人;然後抱著本體睡覺貼貼中度過,短短一個星期,靈魂上的傷就好了大半。
但沈淮還是裝作沒恢複的樣子,半瞎不瞎地摸魚,沒事就把本體搬二樓窗戶下麵曬太陽。
而他規律的作息,也落在了有心人的眼裡。
這天傍晚,沈淮依舊坐在窗邊,朦朧的目光盯著院子裡翠綠的柳葉,試圖護眼。
睡得安詳的本體放在棺中,也正在他身側能隨手一夠就夠到的位置。
照理說與其他日子也無異,但不知怎的,沈淮心底莫名煩躁。
他正思忖發生了什麼,就聽係統興奮地道:【淮!有人來了,就在咱對麵那棟樓的陽台上!】
沈淮挼著本體手指的動作一頓,聽著係統的檢測。
【你猜是誰?】係統神秘地道,【劇情人物,但不是熟人。】
沈淮聯想起自己迷之預感,道:【日本人,或者陸建勳?但比起炮灰程度,讓你那麼開心的,說明能量還不錯,看來是陸建勳。】
係統:【……真沒意思!】
它道:【對,是他,旁邊還帶了一個他的心腹,他們正在鼓搗的那個……狙擊槍?】
沈淮再一次感受到了時代的變遷。
不過……陸建勳這是想對他下手?
看樣子他失蹤這三天,不僅日本人著急,連陸建勳都被迷惑——還真以為他也算九門的人?
沈淮垂下眸,摸索著將棺材板合上。
係統看他陡然放慢的動作:【誒誒誒?】
沈淮不理,他像是個正常的瞎子一樣,磕磕碰碰地走到窗邊,兩隻手搭在窗沿上。
細膩微涼的風吹過他的臉頰,依稀能聞到二月紅府邸飄來的花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