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彆說我們的狙擊彈還有撕裂傷口的作用,隻需不到半刻,他就會因為失血過多死亡!”
陸建勳從望遠鏡中看到倒下後毫無聲息的黑衣青年,殷紅的血自他身下緩緩溢出。
他長長舒了口氣。
“好。”他喃喃道,“太好了!”
“哈哈哈,想他們九門瘋狂尋找的人才,一個不慎竟死在我陸建勳手下!”
他沒忍住猖狂笑出了聲,之前在九門吃的閉門羹的鬱氣,此刻全都散了出去,不由得心胸舒暢。
心腹適時捧場:“這下張啟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再也不敢有人敢小瞧於您了!”
“走,走。”陸建勳收起狙擊槍,丟到心腹懷裡,豪情萬丈地道,“明天就去張啟山府上‘慰問’,我要看他如喪考妣的模樣!”
……
【走了?】這是沈淮饒有趣味的聲音。
【走了。】這是係統滄桑歎氣的聲音。
等一切歸於平靜後,原本在地上挺屍的“屍體”,一個鯉魚打挺就坐了起來。
沈淮拍了拍被子彈灼了個口子的衣服,隔著布料感受到逐漸愈合的槍傷。
唔,雖然又留了個疤,但是在衣服裡麵又沒人看得見,還是逗陸建勳玩有意思。
裝死,他可是專業的!
係統:死過一次倒也不必那麼驕傲喂!
沈淮裝作聽不見,跟係統道:【把地上的血漿回收回收,一滴都不能放過,還好我天天打掃,不然這麼一躺臟死了。】
幸虧他把本體剛剛推遠了一點。
沈淮扶起桌子,上麵沾著的血被係統收回,連紋路都沒一絲一毫滲進去;他又從櫃子裡拿出了一模一樣的茶具,一比一擺在桌上……
收拾了十分鐘,一切又恢複了原本的模樣。
不過今晚,他不打算開燈。
黃昏落下,世界沉入一片靜謐的黑中。
沈淮再次打開棺材蓋,在一片漆黑中,拉著本體微暖的手。
屬於沈鶴釗的冰冷仿佛也被融化了。
隻有在接觸時,才能恢複的觸覺是如此美妙,讓他著實欲罷不能。
更彆提還有彆的好處。
沈淮不著痕跡地露出了一絲笑意。
明天去找張啟山吧。
該下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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