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聽著,有些愣神:“開棺?”
齊鐵嘴小聲跟他逼逼:“當時沈先生似乎在被誰追殺,棺材便用紙條托付給我們了,但因為我們先入為主沒看著,差點撬了棺材……”
沈淮回過神,就見這群人又提起了那令他無語凝噎的往事。
……他就是死也不會說,自己那時候是真的不會埋。
不過張啟山的這個問題……他的態度很明顯嗎?
這麼想著,沈淮也直接問了。
張啟山道:“你對二爺、九爺他們都很和善。”
齊鐵嘴指了指自己,有些心虛,又有點好奇:“沒有我?”
張啟山瞥了齊鐵嘴一眼,道:“對八爺的好感應該也比我多。”
沈淮沉默了片刻,道:“……因為他們是好人。”
張啟山:“?”
二月紅:“??”
齊鐵嘴:“!!!”
張副官:“……”
四人情緒各不相同,被側麵攻擊的張啟山陷入了沉默。
許久,他道:“沈先生,人非聖賢,但我從沒虧待過你,不是嗎?”
沈淮深深看了他一眼,現在的張啟山還算年輕氣盛,眉目間有很深的溝壑,他裝著長沙城的百姓,也裝著向上爬的野望。
若當初血洗九門是因為汪家的布局,那麼背刺小哥讓他去格爾木療養院當了那麼久的“活體老師”可就說不過去了。
沈淮道:“那麼佛爺,我問你,如果你有、且最快有一個渠道,可以晉升乃至跨級晉升,那麼你會抓住這次機會嗎?哪怕它並不正義。”
張啟山思忖片刻,緩緩吐氣道:“我會權衡利弊,如果我承受得起代價……會。”
青年的問話依舊犀利:“代價不是你支付也行?哪怕涉嫌人體實驗也行?”
張啟山:“……”
他又揉了揉眉心,緩解情緒道:“沈先生,我從來沒想過這些,我不可能變得跟那些日本人一樣,起碼礦山下的東西,我不會私用。”
沈淮冷漠地“哦”了一聲,不再接話。
現在真情實意跟他保證有什麼用。
他甚至懷疑張啟山性情大變到那種程度,是之後回張家治病大換血,導致靈魂被奪舍了!
……
劇中人皆以為沈淮指的是礦山下的物品,擔心張啟山會利用這些做什麼不人道的事情,唯有二月紅有些怔愣。
他是學戲的,戲裡戲外、真情實意,眼波流轉間,情感便全然流露了。
哪怕沈鶴釗的目光有些朦朧,二月紅仔細盯著,也能從中琢磨出些許想法。
他能察覺到,對所說的,並非僅僅是一個猜測、一個提防……那麼簡單。
更像是已經經曆過的人,產生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戒備和詰問——
沈鶴釗好像早知張啟山會選什麼,於是在得到答案後,流露出了失望和釋然。
釋然於張啟山保證不會去做;失望於沈鶴釗並不相信他的保證,甚至提防之心更盛。
為什麼呢?他怎麼就肯定佛爺會在正義與利益間選擇利益?
難道他見過跟張啟山同款性格的人?
二月紅想,以佛爺這種性格,不管在哪,隻要能力足夠的情況下,都能混個高層才對。
沈鶴釗絕對是見了跟佛爺很像的誰做了什麼,並對他產生了強烈的排斥,才會如此針對佛爺。
那他又怎麼會突然提到人體實驗?
難道……
二月紅想到了那個一直昏迷不醒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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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聽書可以跳了,作者碎碎念,有話說寫不下,反正不占正文內容,就放這了。
久等,感謝大家的關心,但是作息徹底紊亂了,我現在淩晨六七點碼字,碼完睡覺,哎,明明一天就睡四五個小時,我竟然還會睡不著,處方藥開過,抗抑鬱和專門治安眠的,但是副作用我吃不消,擅自停了,靠褪黑素暫時苟活。
之後更新不一定穩定,但是我儘力保持日更,哪天沒寫可能就是失眠過度腦子歇菜了,也希望大家不要拋棄我嗚嗚,畢竟現在強撐著一口氣寫,就是因為還有人看。
X﹏X
下墓劇情我得思考一下,儘量原創,擦原著寫書很容易沒,但是這種情節……額,我應該不會詳寫什麼,大家不用抱有太大期待。
也是我原創規避的緣故,不用壓分,大家彆給我壓分打低星了,說了很多次,還天天看到各種壓分的,真挺哭笑不得。
以及謝謝大家安慰,抄襲的那本書我去看已經徹底封了,所以個彆的讀者,也彆跑過來說“我覺得不像”“兩本我都愛”之類的話,那我隻能請你不要愛我,就此江湖不見,再膈應我,我會真的在心底蛐蛐你。(陰暗爬行)
本來今天還應該感謝上個月投禮物和推文搞三創的大家的,但是實在是沒精力,暫時拖拖,新的一個月厚臉皮討一點飯吃,禮物摩多,免費的點點也行(?ˉ??ˉ??)
原域名已被汙染,請記住新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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