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你開心就好。】
有著沈淮這個開掛的存在,眾人一路平推,彆說損傷,就連擦破皮的都沒有。
那個在墓底下哼著二月紅祖輩的戲曲的瞎眼老頭,原本正在礦山縫隙中一邊接雨水一邊唱小曲——他在躲著日本人,又在等其他人發現他。
結果被沈淮悄無聲息地竄到身後,才拍了拍肩膀,那老頭就嚇得“撲通”一聲跪下,險些原地撅過去。
……差點送出了一血。
不過好在沈淮懂醫,掐人中送草藥,強行給這老頭續了回來。
於是乎,一行人在下麵開始了聽故事環節。
沈淮雖然知道前因後果,但也聽得認真。
那些關於日本人的實驗、壓迫,每個字都如此觸目驚心——沒有一個國人可以對此毫無波瀾。
【統統。】他在心底跟係統道,【你說過,我們的生存主要依賴於劇情能量,所以之後還會穿梭時空,直接跳到下個劇情點。】
【但在1945年前,我想留下來。】
原本興奮的係統沉默了一會,道:【好。】
講到與二月紅的舅爺情深之處,後者帶人起義,與日本人拚了個你死我活,瞎眼老頭在抹眼淚,二月紅氣得麵色鐵青,手在大腿上猛地一拍。
“啪!”
礦山上,陳皮猛地給了田中良子一巴掌,然後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
田中良子撞在樹上,雙手用力掰著陳皮的胳膊,卻還是使不上力,她艱難地道:“陳桑,你冷靜一點!”
“你是怎麼說的?”他咬著牙,麵容猙獰道,“隻是製造爆炸的動靜,讓裡麵的人儘快出來,然後趁虛而入——那你告訴我,你現在帶那麼多炸藥乾什麼!”
田中良子斷斷續續地道:“我隻是個……執行者,陳桑,你就是掐死……我也沒有用。”
她看著眼
露凶光的少年,表情嘲諷道:“所以,你到底,想要表現什麼?”
“他們明明,都把你排擠在外麵,你才想劍走偏鋒……進去幫忙?”
“閉嘴!”
陳皮單手掐著她,又是一巴掌,直接把田中良子打出了血。
“引爆裝置在哪?”他咬著牙問,“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陳桑……這種東西自然不可能交在一個人手裡。”
田中良子避而不談,手卻向後一彎,打了個手勢:“你一個人,能打得過幾十號人嗎?”
“我勸你還是彆廢力氣,隻要二月紅死了,他的名頭,他的老婆,還不都是你說了算?”
田中良子可還記得陳皮罵他師傅那喜怒無常的模樣,論說沒點問題,都不可能。
陳皮聽罷,怒火更甚。
先不說他根本不可能對二月紅有出手的想法,而礦山底下,本就不止二月紅一個。
還有……沈鶴釗。
【你再去找日本人合作,我見你一次打一次。】
陳皮的胸口起伏了一下,他手起刀落,一刀劃破田中良子的咽喉。
熾熱的血濺在他的臉上,還有一滴進了眼睛,把他的眼睛染得通紅。
沒想過陳皮真會動手殺她,田中良子的臉上還留著嘲諷,她就這樣瞪著眼,死不瞑目地向後倒去。
“都給我死!”
陳皮毫不猶豫地丟下她的屍體,朝其他日本人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