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妮可和夏洛克之前離開米福家的時候隻是順手搭上了門, 也沒有給人家修門鎖。而沉浸於悲傷、沉迷於毒品的米福也完全沒有關注這些小事, 事實上他應該根本沒有從樓上下來過。
因此妮可很順利地帶著從fbi拿道的案發現場資料的複印件,再次來騷擾福爾摩斯。
“你並不適合做一個心理治療師,我也不是一個好的實驗對象,所以彆來煩我。”福爾摩斯抬了抬眼皮, 語氣不善。
“不,我這次來不是來勸說你的。我隻是想從你這裡獲取一些關於死者的信息。你是證人,我是臨時探員。”妮可說著還真的從口袋裡拿出了筆記本和筆,一本正經要做記錄的樣子。
“死者是誰?”
“你覺得呢?你覺得還有誰有可能會在巴爾的摩死亡?”妮可抬了抬下巴,“你那麼聰明, 一想就可以知道了。”
“驚喜。”她把資料摔在福爾摩斯麵前, 抱胸靠站在牆邊。
“這是什麼?”福爾摩斯看上去邋遢又頹廢,懶洋洋地抓起證件袋, 眯著眼睛看。
“你已經開始放棄思考了嗎?”妮可抬抬下巴,“很顯然,你的好朋友的父親, 班森·華生被殺了, 順便還被挖出了肝臟……”她語氣漫不經心,用一種輕佻的語氣談起一個生命, “身為一個老人, 他的身體保養的還不錯。居然讓食人魔有興趣取食他的肝臟。”
“也許隻是用來喂狗了。”福爾摩斯隨手將資料夾扔到一邊,照片與白色的紙散落了出來。“切薩皮克開膛手對食材十分挑剔,不會去吃一個老人的肝臟,那肉質太差了, 尤其是對方還患有脂肪肝。”
“你知道切薩皮克開膛手?”妮可驚訝。
“當然。”他腦袋半歪著靠在床上,語速慢得簡直不像一個福爾摩斯。
【又不是你的出現造成這幾個世界融合的,你怎麼會覺得這些事情一定會發生在你參與之後?】腦海中突然響起的係統的聲音,它那毫無感情的電子機械音在說這樣的話的時候,仿佛含著某種嘲諷。
【你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任務者,不是這個世界的氣運者,或者說你們所謂的主角。】
【如果你讓我麵對的不是一群電視劇裡麵的熟人的話,我也不會被這種根深蒂固的觀點影響了。】
妮可沒有自己有什麼我是女主全世界都要圍著我轉的想法,但是有一種玩遊戲觸發劇情的感覺。就像她在認出漢尼拔之後,覺得自己有必要聯係兩個夏洛克聯合起來對付漢尼拔,但是她一直沒有想到過比她先到巴爾的摩的福爾摩斯已經了解過切薩皮克開膛手。甚至有可能因為他們身處在同一國度……福爾摩斯完全是為了他而來巴爾的摩的。
妮可急切地追問:“你是被切薩皮克開膛手的案子吸引才來巴爾的摩的嗎?”
“是的。”福爾摩斯沉默了一下,華生父女的死因他也得浮點責任,“紐約平靜地簡直像地獄,不過現在看來倒是天堂了。”
“原來是這樣。”妮可知道漢尼拔之前所說自己的錯是什麼了。
漢尼拔殺班森·華生在藝術家殺瓊·華生之前,他選擇了班森是要針對福爾摩斯和瓊,而不是藝術家。
“那你找到什麼線索了嗎?”
“什麼都沒有。”聊起案子,福爾摩斯不自覺地打起了點精神,“他做事很小心,一直沒有留下破綻。能知道的隻有他應該現在或者曾經是一個傑出的外科醫生,精於偵查和反偵察,具有高功能反社會人格。”
“幾乎所有變態凶手都會具有的特征……一項專業技能,偵查與反偵察本領高強,以及反社會人格。”妮可聳肩,不以為然。
“我並不強求你去參與藝術家的案子……”
妮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福爾摩斯用一種感慨般的語調嘲諷,“藝術家……你們這麼稱呼她嗎?真是貼切啊。”
“我隻是想請你幫一個忙,答應我一個要求。”妮可沒理他的嘲諷,自顧自地說下去,“藝術家這個案子會給你,和華生一個交代,但是我希望你能在切薩皮克開膛手的案子上幫我一個忙……”
“我為什麼要幫你?”福爾摩斯反問了一句。他看上去對這個要求並沒有什麼意見,但是他的性格使他不樂意爽快答應。
“因為你也很想破這個案子,這對你來說是無法拒絕的誘惑。”
“你想要我做什麼?”
“這對你來說非常簡單……”妮可挑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