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又不是傭兵團的人，怎麼會看上這個呢？
薑寧在確定了令牌的真假後，就一臉奇怪的看向了攤販。
“你膽子倒是不小，這樣的東西也敢拿出來賣？”
賣彆人的身份令牌……
這和她腰上掛著允羨的身份令牌招搖過市有什麼區彆？
誰知攤販卻是一臉的有恃無恐，搖了搖頭，老神在在的道“非也非也，先不說這令牌是我撿的，就算是被臨淵的人發現了也不能耐我何。更何況此等身份令牌丟失，也就意味著這個人極大的可能已經死了。臨淵是不會為了一個死人大動乾戈的。”
敢賣，自然有敢賣的理由。
他縱橫擺攤一行多年，要是怕這怕那如何賺錢？
薑寧手中捏著冰涼的令牌，若有所思的表情。
“你說令牌丟失代表著這個人已經死了？有沒有一種可能是被偷或者是被搶走的？”
她不想相信，臨風那樣一個陽光活潑又逗比的少年會這樣悄無聲息的就死了？
明明前不久還在拍賣會上和她針鋒相對，紫玄宗也沒有傳出任何的消息啊！
她之所以敢確定這枚令牌是臨風的，還要多虧了薑鳶。
當初在秘境，薑鳶為了跟她炫耀自己的師兄有多厲害，可是就差把每個人的家底都給掀了。
還特意讓她看過臨風的令牌。
她這才有印象。
主要是臨風的一頭短發在這個人人留長發的地方顯得格外的特立獨行，她因此也多看了幾眼。
她沒有什麼慈悲心腸，可是這種前不久還和自己打打鬨鬨活生生的人，今天就有人跟她說死了，難免會讓人唏噓。
看出薑寧是真的好奇，想到她的財力，攤販猶疑了一下，摸著下巴道“其實，也不一定就是死了。”
薑寧“……”
真想把他的攤子砸了。
攤販看出薑寧有想翻白眼扔東西的衝動，趕緊擺手解釋道“我沒說錯啊，臨淵的身份令牌丟失確實大部分情況是人已經死了。可還有一種例外，那就是令牌的主人自己放棄了令牌。”
“臨淵的令牌都是和他們的血脈綁定的，若是丟了，他們是能夠通過血脈感應找回來的，所以這東西壓根就沒人敢偷。可若是主人主動丟棄，倒是有可能。不過圖啥呢？你說是不？”
攤販還是覺得人死了的可能性很大。
所以他撿到令牌後才沒有按照上麵的氣息去尋找，直接就撿走了。
通過攤販的講述，薑寧也對令牌的事多了幾分了解。
“這令牌怎麼賣的？”她問。
不知道為何，她突然想到了臨風在書中的原本結局。
明明她已經改變了一次，不是嗎？
她想親自找到臨風確認一下。
攤販眼珠子開始亂轉，見薑寧對令牌很在意的樣子，想著要不要狠狠的宰她一頓。
豈料薑寧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目地。
“你可想好了，這令牌如果我不買，一定會爛在你的手裡。到時候若是被臨淵的人發現，你猜他們會不會給你靈石買呢？”
買？
那群傭兵本就是刀尖舔血的狂徒，一個比一個凶悍，還能買？
況且這本來就是人家的東西，他們憑什麼花靈石買？
攤販“……”
也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是乾什麼的，怎麼每次都能精準的拿捏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