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尖嘴猴腮的家夥靠到近前,天賜抬起就是一腳,把他踹飛出兩米多,嘭的一聲撞在牆上,像個壁畫似的軟軟的滑落下來。
“混蛋!物業的還敢打業主,我們去告你去!”另一個矮胖的家夥嚇了一跳,色厲內荏的喝道。
天賜不屑的冷笑的道:“物業公司的員工確實不能毆打業主,不過這家的主人是這位女士,你們不過是擾亂小區秩序的不法分子而已!”
猴腮臉爬了起來,尖聲嚷道:“兔崽子走著瞧!她欠我們的錢,這房子早晚是我們的,到時候你彆想有好果子吃!”
“對對!到時候我們天天往你們辦公樓大門揚大糞!”矮胖子連聲附和道。
“房子還不是你們的,所以你們也不是本小區的業主,若不想再挨揍,就乖乖的把臭嘴閉上!”天賜眼神森寒的掃過他們。
兩個家夥本還想對付兩句,話剛到嘴邊,就被他森冷的眼神嚇回去了。
“走著瞧!”矮胖子擠了半天才擠出三個字,扶著猴腮臉就要往外走。
“你們不是來要債的嗎,這麼著急走乾什麼?”天賜冷笑著關上了房門。
“你……你……想乾什麼?”
“現在可是法製社會!”
兩個家夥嚇得磕磕巴巴的,強撐著道。
“呦嗬,你們兩個到挺懂法,那好咱們就講**律。”天賜隨手從褲兜掏出輔警證,對兩人晃了晃。
那兩個家夥隻是一看,就嚇得臉色煞白,冷汗刷刷直冒。
“您就是南門瑛的媽媽吧,剛才她已經把事跟我說了,您還有什麼補充嗎?“天賜和顏悅色的道。
“當初我們買房子缺了十五萬,就從他們兩個的父親那借了,兩年前我們就已經連本帶利換了,欠條都收回來撕掉了啊。”南門瑛媽媽一臉委屈的道。
“胡說!你要是還錢了,欠條怎麼可能還在我們手裡!”
“你要是不信,咱們到法院做筆跡鑒定!”
矮胖子和猴腮臉頓時來了精神,後者更是取出一張欠條,囂張的對天賜直晃。
“你沒找他們的父親對證嗎?”天賜試探著道。
南門瑛媽媽苦笑道:“他們的父親兩年前就去世了。”
天賜皺了皺眉,兩個家夥如此說肯定是有所依仗,可看起來南門瑛的媽媽也不像說謊的人,問題出在哪裡呢?
南門瑛爸爸、討債者父親這兩個最主要的當事人,都已經去世了,如果走筆跡鑒定程序,一旦判定欠條是真的,南門瑛母女二人,就隻能拿房子抵債了。
“切!沒什麼能耐還學人多管閒事,不管你剛才拿的是什麼證件,老子們以後就是業主了,你就等著被收拾吧!”尖嘴猴腮的家夥譏笑道。
“天經理,您相信我,我們真的還他錢了。”南門瑛媽媽急得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