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客廳,秋月給兩人各倒了一杯水,冷聲道:“念了半天口乾舌燥了吧,喝點水再收拾你們兩個!”
吳大師說了半天是真渴了,咕咚一口把杯子裡的水乾掉,瑪麗姬絲一聽把自己也帶進去了,有些緊張的喝了一口水,可憐兮兮的看著秋月。
“當年你們認識在先,而且在嬌嬌妹妹出事之後,昊天才跟我認識的,所以我絕對不會吃醋,隻可氣有些人把我當成小肚雞腸的女人,對我隻字未提,是看不起我的為人嗎?”秋月神色不善的道。
吳大師一聽,跟天賜說的一模一樣,連忙賠禮道歉,對她又是一番讚美。
秋月冷眼看了看兩人,見他們的臉色都有些微微發紅,滿意的點點頭,“昔日仇敵羅天上人的傳人,最近行多次潛入花海公寓作案,經常會做一些投放春天的藥的不法行為,二狗中毒了都找了個狗妹回來,你們可得多加小心啊。”
“媳婦,那家夥在哪?我現在過去把他腦袋揪下來當球踢,給你出了這口悶氣!”吳大師一聽羅天那孫子還有傳人,怒火騰的就上來了。
秋月從懷裡取出一個紙包,冷笑道:“你厲害了啊,有能耐過來揪我腦袋試試啊!”
“啥……啥情況?你啥時候成他的傳人了?”吳大師嚇了一大跳,正發蒙呢,就覺得體內騰地湧上一股難以壓製的邪火,浴望不受控製的向身體四處蔓延。
瑪麗姬絲也沒好到哪去,花白頭發的她此時臉上帶著濃濃的春色,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看著秋月和吳大師。
“羅天上人研發的春天的藥非常惡毒,必須那啥了才能解除,你們兩人都被下了藥,發生什麼事都是可以理解的,我去辦公樓指導那些小家夥練功了。”秋月一臉嚴肅的說完,開門走了。
“格老子的!媳婦你怎麼能做出下-藥這種卑劣行徑……”吳大師鬱悶的吼聲還在屋內回蕩,藥力已經瘋狂上湧,讓他徹底的失去了理智。
瑪麗姬絲看他像一隻野獸般撲了過來,本就粉紅的俏臉變得愈發紅潤,心中卻對秋月的安排萬分的感激,若不是她放了一些催化劑在裡麵,她還真不知道花費多少時間,才能跟他光明正大在一起呢。
“羅天上人,這家夥還真是個好人~”瑪麗姬絲暗暗呢喃著。
已經死了許久的羅天上人,若是泉下有知,不知道會不會笑的活過來,乾了一輩子壞事,終於有人說他是好人了!
分彆近四十年的戀人,以這樣一種意想不到的情形相擁在一起,瘋狂的親吻對方,即便在藥性的作用下失去了理智,兩顆相愛的心還是在共鳴。
去最原始最粗暴的行為,去表達彼此的離彆之苦、相思之情……
正所謂藤床低帳相擁眠,說不儘彆離情。笛聲幾弄,梅花驚破,無限春情意。
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世間男歡女愛本是喜聞樂見之事,有無數的辭藻和華美的言語可以述說,可是對兩個分彆近四十年的愛人,經曆了生死彆離後重聚的兩人,任何言語的描寫,都是對他們純真質樸感情的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