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出門,他就鬱悶了,這個花園公寓不但臟亂差破,院子裡連一盞亮的庭院燈都沒有,門外的路燈也隻有零星的幾盞,散發著昏暗的亮光。
“小區被管理成這樣,還真是奇葩!”天賜苦笑著搖搖頭,轉身拉開門剛想進屋,就被嚇了一跳!
借著屋裡的燈光,他駭然發現門旁邊趴著一個穿著紅紗裙的長發女人,從後麵看身材高挑火辣,皮膚也挺白膩,隻是渾身散發刺鼻的酒味不說,旁邊還吐了一大灘,粘的她半邊身子都是。
天賜壯起膽子試了試她的鼻息,才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妹的!原來是個醉鬼,還以為碰到女鬼了呢!”
將這麼一個醉成爛泥的女人,扔在門口不管肯定不行,若她是小區業主,真出什麼意外,自己這個物業經理也是脫不了乾係。
天賜無奈,隻得強忍著刺鼻的酒氣和惡臭,將醉成爛泥的紅裙女人抱進值班室,斜放在藤椅上,直到此時他才看清這個女人的正臉,體內一股炙熱的火氣騰地湧了上來。
紅裙女人看起來比自己大上四五歲的模樣,容貌是他長這麼大過看最美的一個,白皙圓形的臉蛋,下巴稍尖,一雙眼睛微微閉合著,長長的睫毛俏麗的往上翹著,這一刻他的心似乎都有一種隨著它翩翩飛起的衝動。
她的鼻子略微拱起,兩片薄而小的紅唇,如鮮果般俏皮的上挑,又不失端莊,身材如同黃金分割般的標誌,將女性的的柔美展現的淋漓儘致,處處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韻味。
唯一不和諧的,就是她嘴角和衣裙上沾染的嘔吐物,天賜壓下心中的炙熱,輕聲呼喚了幾次,她非但沒有醒來,反倒又噴了一大口,弄得他屋裡一塌糊塗不說,衣襟上也沾滿了汙穢的食物殘渣,酒臭味一下子彌漫了整個值班室。
麵對這麼一個頂級的醉酒大美女,天賜連生氣的心思都沒有,至於狗血棒子劇,替女主寬衣擦拭那套,他可沒敢亂來,萬一弄不好被當成色狼抓起來,可就欲哭無淚了。
他把醉酒美女從滿是汙穢的藤椅輕輕抱起來,放在另一張乾淨的藤椅上,轉身從行李箱裡取出條新毛巾浸濕了,溫柔的替她擦去臉上和衣襟上的汙穢,當毛巾擦過那兩座巍峨的喜馬拉雅支撐的紗裙,手都有些微微發顫。
忙了大半個時辰,才將她身上絕大部分清理乾淨,此時天色已經蒙蒙亮了,天賜生怕自己在屋裡呆久了,做出什麼禽獸不如,或者不如禽獸的事來,將她抱到裡屋的床上,邁步出了值班室。
他前腳剛出了屋子,那個醉成爛泥的大美女眼瞼顫抖了兩下,緩緩睜開一道縫隙,眼神迷離的看了看那個背影,誘人的紅唇微微挑了挑,如夢似幻的呢喃,“這小子有意思,挺合老娘口味……”
醉意再次上湧,她隨手扯過天賜蓋過的被子抱在懷裡,俏美的臉蛋蹭了蹭,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毫不知情的天賜,一身邪火沒地方發泄,想起在夢裡折磨了自己一夜,胖的跟豬似的二狗,氣更不打一處來,拎著根棒子就去找它的麻煩。
沒想到剛走幾步就看到二狗正趴在地上,用豬蹄似的爪子,捧著紅裙美女掉在地上的酒瓶子,在那像模像樣的喝著,時不時還美滋滋的晃晃腦袋。
“你個憨貨,不好好守夜,在這學人家喝酒!”天賜掄棒子就打。
沒想到胖的跟豬似的二狗,竟然比猴子還靈活,兩隻爪子把酒瓶向他丟過來,借著他躲避的空擋,大胖身子一扭,噌的躥了出去,眨眼就跑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