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二小姐,我長這麼大,真就喝醉這麼一次,通融一下就放過我吧~”天賜苦著臉道。
雪晴指了指自己還殘留著紅斑的俏臉,還有淤青的胳膊,還有遠處的洗手間,得意的輕哼道:“犯了這麼大的案子,想要輕易蒙混過關怎麼行,你以後必須替我做三件事,昨晚的事才算徹底完結~”
天賜跟她在一起隻覺得壓力山大,腦門冷汗都下來了,連忙道:“行行~隻要是不有違江湖道義,不違法亂紀,我都答應你~”
“口說無憑,來立個字據吧,”號稱最強大腦的雪晴,把早就準備好的紙筆和印泥盒放在桌子上。
天賜琢磨著早死早投胎,提起筆,唰唰唰把約定的事情寫好了,在上麵落下自己的名字,又按了一個手印。
“這麼脆弱的紙條,說不定哪天就丟了破了的,你就沒什麼能永久保存的信封之類的嗎?”雪晴說著,靈動的眼睛斜了斜他手中的玄星指環。
天賜哪裡會把愛蓮娜送他的戒指給人,隨手取出了一枚從玄學交流協會成員身上搜刮出來的儲物戒指,把紙條收進去,隨手遞給雪晴。
沒想到雪晴並沒有收,而是伸出了白皙的左手,抖了抖左手小拇指,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天賜可不傻,上次愛蓮娜說過戒指不是亂帶的,仔細想了想她似乎說無名指是熱戀什麼的,小手指應該沒什麼特殊意義,就給她戴上了。
當戒指戴上小手指,雪晴美眸中閃過一絲亮閃閃的神色,心滿意足的收回了玉手,得意的道:“二少爺,以後在本二小姐麵前,可彆說什麼智商杠杠的,懂不?”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天賜苦著臉道:“懂~懂~”
“唉~像你這麼好欺負的家夥,我還是第一次見,改天還找你喝酒哦~”雪晴笑眯眯的道。
“二小姐,江山不改綠水長流,如若有緣,咱們他年再會~”天賜臉臉一下子就黑了,甩下一句場麵話,直接落荒而逃了。
目送他離開家,雪晴轉了轉小手指上的戒指,宛若一朵盛開的百合花,輕笑道:“隻戀愛不結婚,也是可以接受的嘛~”
天賜出了住宅樓,心有餘悸的看了看雪晴的家,心中亦是暗暗警惕,目前肉身和罡氣就跟冬眠了似的,蟄伏在軀體之中,平時單純從身體而論,隻比那些普通人強一些而已,行事作風還真需要改一改,否則像昨天那種事,還會經常出現。
“呦呦呦~老公知道背著我們打野食去了啊~”一個揶揄的笑聲從斜上方傳來,天賜一抬頭,就見藍婷和金玲,像兩朵盛開的姐妹花,在陽台笑盈盈的看著自己。
想想剛才被壓榨欺負的經曆,天賜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