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記者快速回顧了一下天賜之前的所作所為,幫著解決的還真的都是一些迫在眉睫,不得不馬上解決的事。
就如同這個黑心養老院,如果不以最快速度端掉,並且給老人們提供及時的醫療救治,很可能就會有人死在這萬家團圓的春節,又如同昨晚那場大火,還有一群麵臨無房可住的居民等等。
“對那些迫在眉睫的事,我們在能力範圍內要儘可能的伸手。不過有的時候擁有能力的人,不能貪圖自己的名聲,盲目的去做好事,無原則的去做善事。
如果讓人心生依賴之心,生出貪念和不勞而獲的想法,那就不是做善事,而是在做惡事。”天賜的話聲音雖不大,卻如同重鼓,響在在場每一個人的腦海中。
天賜感慨的繼續道:“現在的神州富足,再不是萬惡的舊社會,隻要你肯努力肯付出汗水,就會收到不菲的報酬。就拿不需要學曆、對年齡要求不高的環衛工來講,隻要你肯努力,每個月就有兩千多塊的收入。
飯店的服務員每個月也有三千左右的工資,再不濟去拾荒,每天隻要肯出汗,賣個幾十塊錢都不是問題,為什麼要奢求彆人的救助,自力更生不是活的更有尊嚴嗎?”
美女記者徹底被他征服了,由衷的讚歎道:“天經理,聽您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像您這麼有思想有深度有內涵的人,不去教書育人或者寫書警醒世人,還真的浪費才能啊。”
“寫書這事可不是誰都行的,據一位朋友說寫書要耐得住寂寞,而我天生就是一閒不住的人,坐在那裡半天都憋不出來一個字,這事還是留給其他人做吧。”天賜自嘲的笑了笑。
圍觀的記者又圍著問了許多問題,大都是些關於花海物業公司和他個人的一些問題,對於身具全語言大師係統的他,應對起來自然沒什麼問題,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讓記者們滿心歡喜的離開了。
公寓的美女等記者們都走了,才湊過來,鄭依依推了推金絲眼鏡框,笑盈盈的道:“老公還真敢說啊,你剛才那麼說會得罪很多人的,尤其是那些高調做慈善的人。”
“腦袋長在彆人脖子上,願意咋想咋想唄。我認為對的事情、喜歡的事情就去做,認為不對的事情、不喜歡的事情就不去做,隨心隨意的活著,做最真的自己就好了,否則天天想這想那,不得累死啊~”天賜不以為意的笑了。
鄭依依湊到他身前,小鼻子嗅了嗅,酸溜溜的道:“一晚上沒回來,身上還殘留著女人的體香味,老公還真是隨心隨意呢~”
“姐妹幾個費勁了心思幫你劃拉美女不要,偏偏跑出去打野食吃,還真是讓人桑心呢~”金玲一臉幽怨的道。
天賜哭笑不得的道:“我要是跟你說被一個醉酒的女人強抱了一晚上,還不停的喊爸爸,根本什麼事都沒做,你們信不信?”
“被女人弓雖暴了一晚?”
“不停的喊爸爸?”
公寓美女們一個個都瞪大了美眸,就連應朵兒、龍妙竹和唐糖大小姐也是一臉的震驚,至於他後麵說什麼,已經完全沒人在意了。
吳小蠻興奮的直搓手,“太邪惡!太刺激了!老公快回屋給我們講講過程,要詳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