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不由一愣,哎茲這種疾病除了血液、母嬰和那方麵傳染,基本上不會再有其他可能,那些男人若是自珍自愛,又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神州是個講傳統的國家,過去一些保守思想,被西方國家詬病為封建思想糟粕,又被一群跪舔西方主子的狗子大肆宣揚,甚至於不放飛自我,享受自我,就是跟時代潮流過不去一樣。
可是從自己在國外那些年經曆,鼓吹這套言論的西方國家,他們並沒有像狗子們宣揚那樣,到處的亂啊,那啥啊什麼,恰恰相反,他們在結婚前或許有一部分容易跟異性發生點什麼,但是婚後家庭觀念非常強,很少會再出去亂來。
歸根結底,這些不良的思想浪潮,都是境外一些敵對勢力,在武力不能讓神州人屈服的情況下,想出來的精神領域的入侵,如果不及時遏製住這股歪風邪氣,會嚴重的影響神州的下一代思想健康。
拋出去大環境不說,眼前這個女孩的行為罪該萬死,那些男人也是自作自受,自己機緣巧合遇到這樣一個女人,那麼在其他地方,會不會還有類似的人存在?
那些攜帶者可不會把有病兩個字寫在臉上,現在為今之計就是儘可能的加大宣傳,營造一個自珍自愛的大環境,雞蛋沒有縫,那些蒼蠅自然就沒有了下手的機會。
想到此處,天賜輕歎道:“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但是惡意傳播疾病,已經嚴重的危害了社會安全,觸犯了法律,等待你的會是五年以下的監禁或者管製,如果你能配合有關部門,把跟你接觸過的人都找出來的話,會適當減輕你的罪責。”
“嗬嗬,彆說判我,就算槍斃我又能如何,反正我也活不長了,我就是要報複!就是要報複!”女孩歇斯底裡的尖叫道。
天賜無奈的歎了口氣,把她給催眠了,讓她把自己接觸的那些男人的時間地點,還有第一位男友的信息都給寫下來。
看著列表上寫的內容,她和那八十三個男人發生關係,都是在飛機場和火車站附近固定的賓館,天賜稍稍鬆口氣,把它拍下來給神安局坐鎮的應朵兒傳過去,讓她立刻派人查調監控錄像,將涉及的男人全部找到,告訴他們實情,並帶去醫院進行體檢。
對於如何處置眼前這個女人,天賜皺眉想了想,若是判刑的話,五年之後她出來的時候,估計也活了不了多久,若是不判刑的話,又太便宜了她。
過了片刻,他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了,給鄭依依打電話把自己遇到的事情,和自己接下來的一些想法說了一遍。
正義感十足的鄭依依,很快進入了狀態,“老公說的這件事真的很嚴重,說服那女孩之後,儘快讓她來找我,到時候網絡媒體宣傳和全國巡回宣講團同時進行,力求儘快的把輿論聲勢造出來,讓那些色迷心竅的男人,那些亂出去胡混的女人們,都警醒過來!再不濟,也要他們注意安全防護措施。”
“行媳婦~這事就交給你了,需要錢物什麼的儘管跟我說~”天賜欣慰的道。
解除了女孩的催眠,他語氣溫和的道:“按照你所作所為,依法應該判刑,沒有特效藥的情況下,你刑滿出獄多半就快死了,如果你能答應配合我的後續工作,我會為你準備世界上最先進的阻斷和治療藥物,雖不能完全治好你,但是保證你活到七八十歲還是沒有問題的。”
“您說的是真的?”那女孩驚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