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五六百平米的院子上空,竟然聚集了數百頭牛和豬的魂體,在上空盤旋著,久久不願散去。
“二少爺,屠宰場有動物的慘叫聲什麼的,再正常不過了,你不會是善心大發,讓屠夫們放下屠刀吧?”雪晴黛眉微蹙的道。
諸葛延延皺了皺眉,輕聲道:“師娘,這屠宰場內的怨念太強了,很定有古怪。”
“呸呸~師娘個大頭鬼,叫我小姐姐~我才跟他沒關係呢。”雪晴俏臉微紅的道。
諸葛延延撓了撓頭,疑惑的道:“按照祖上傳下來的相麵之法,你跟師父的夫妻相非常明顯,而且還是多子多孫那種呢~”
“再亂說,我非撕開你的小嘴不可!”雪晴凶狠的瞪了他一眼,嚇得他連忙閉口不語了。
天賜示意雪晴等人在車上等自己,隱身向屠宰場行去,剛一進院就看到院門兩側有十多條長相凶猛,沒有拴鏈子的惡犬,一陣陣撕心離肺的慘叫聲和悲鳴聲,從院裡的板房傳出來。
“妹的!放這麼多惡犬看門,裡麵肯定沒乾什麼好勾當。”天賜手指微彈,一道道勁氣破空而出,把那些惡犬都給打暈在地。
天賜湊到板房一看,差點沒把肺氣炸了!
板房內有一排金屬架子,六頭牛並排被拴在上麵,在牛鼻子上都插著一根塑料水管,不停的往裡麵灌水,這些牛的肚子已經被撐得滾圓,身上出現了浮腫不說,眼角滾滾的向下落淚,在那痛苦的悲鳴呻吟。
一頭黃牛實在撐不住了,雙膝跪在地上求饒,可是在旁邊的桌子上,三個屠夫正在吃著醬牛肉,喝著小酒,根本理都沒理它。
一個四十多歲滿臉橫肉的中年人,得意的道:“這六頭牛再灌一天就差不多能增重120斤,一斤30塊的話,就能創收3600塊,六頭牛就是兩萬多塊,到時候咱們去找小妹瀟灑去。”
“伍千哥,咱們這麼搞是不是太殘忍了?”一個稍微年輕點的黃毛,有些不忍的道。
“孫梁你小子彆假慈悲了,你嘴裡吃的就是醬牛肉,你說殘忍倒是自己彆吃肉啊。”伍千不屑的道。
孫梁苦笑道:“我沒說殺不行,隻是這麼灌水太殘忍了吧?”
“反正它們都難逃一死,多給咱們創點收不好麼,再說我看灌水這事一點都不殘忍,你沒看那頭牛都爽的流水了麼?”伍千指著跪地痛哭的黃牛,哈哈大笑道。
另一個矮胖的屠夫打圓場道:“它們是畜生,生來就是遭罪的,小孫也彆太鑽犄角尖了,附近的屠宰場哪家不這麼乾啊,反正咱們都灌了一天半了,也不在乎多灌一天,彆因為幾頭畜生影響咱們的感情。”
聽他這麼一說,孫梁也不吱聲了。
“瑪德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