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乾笑了兩聲,對虞卿洲說道,“你說今晚我來找你,你就救我爸,還算數的吧?”
虞卿洲冷哼了一聲,一把將我從地上撈了起來,他的身上有著好聞的味道,讓我一下子就少了些許疲憊,精神頭也變好了些。
“既然你能安然來到五裡河,本君說話自然算數。”說著虞卿洲的視線落在了我的脖子上。
他的眼眸微微一眯,“你是不是把老子的話當耳旁風了?”
我的脖子頓時一縮,但虞卿洲的速度更快一步,他一隻手已經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呼吸頓時困難起來。
虞卿洲已經發現了我的玉牌不見了。
他之前說我要是再把玉牌摘了就把我腦袋給擰下來,他不會真的會把我腦袋給擰下來吧?
我艱難的回道,“不敢…”
“那玉牌呢?”他此刻的眼神冷得嚇人。
天地良心,我也不知道玉牌去哪裡了啊!
我連忙解釋道,“我隻是睡了一覺玉牌就不見了,我真不是故意的,那玉牌是能保我命的東西,我不可能蠢到主動把玉牌摘下來的!”
我有嘴,我必須解釋!
虞卿洲愣了一下,鬆開了我的脖子,“諒你也不敢。”
知道我不敢還掐我?
虞卿洲這脾氣有點不妙。
我大口的呼吸著空氣,眼神一直盯著虞卿洲,他目前的情緒看起來好像挺穩定的。
“那你之前答應我的事……”我輕聲的問道。
虞卿洲打斷了我的話,對我說道,“你們家招惹了很厲害的臟東西,你爸現在這狀態,三天之內如果不醒的話,就永遠彆想醒來了。”
我的心裡頓時一個咯噔,我忙問道,“那我爸要怎麼樣才能醒?”
“很簡單。”虞卿洲嘴唇揚起一個自信囂張的弧度,“找到那臟東西,殺死它。”
我滿臉苦澀,虞卿洲倒是說得簡單,我長這麼大連雞都沒有殺死過,更彆說去殺死臟東西了。
“怎麼?不敢?”虞卿洲垂眸看著我。
也不是不敢,為了我爸,我啥都敢,隻是我沒有那個實力。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結果聽完我說的,虞卿洲發出一聲輕笑,隨後他的手從寬大的袖袍中伸了出來,一片閃爍著銀光的鱗片出現了他的手掌中。
“拿著。”
我小心翼翼的接過,“這是什麼?”
虞卿洲挑了挑眉,“帶著它,它會指引你找到害你爸的臟東西,找到之後你把你的血滴到這鱗片上就行了。”
“這麼簡單?”我驚訝的問道。
虞卿洲斜睨了我一眼,沒說話。
我把這片好看的鱗片放在了自己最貼身的口袋裡,然後我抬起頭眼神時不時在虞卿洲的臉上掃過,腦子裡回想起郭先生的話。
我的臉瞬間又開始發紅,然後狠狠的咽下了一口唾沫。
這種事情,我要怎麼開口?
太羞恥了!
可能是我的眼神太過明顯,太過於赤果,虞卿洲的不滿的看向我,“你這麼看著本君做什麼?還有事?”
被虞卿洲這麼一說,我頓時支支吾吾,扭扭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