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肯定被宋延這個狗東西給掐紅了,疼得我齜牙咧嘴的,氣得我不顧後果的直接一口咬在了宋延的手上。
然後轉身就朝著爛尾樓裡跑了進去,雖然虞卿洲讓我在外麵等他,但這外麵有宋延這麼個危險的人物,我哪裡敢在外麵待著,雖然他說暫時不殺我,但他的話怎麼能輕易相信!
不過我越往裡麵走我越覺得有點不對勁,這童橙的父母為什麼偏偏把徐盈的父母綁到了這邊來?
跟宋延有關係麼?
在黑漆漆的爛尾樓裡找著虞卿洲的身影,但又害怕宋延那狗東西會不會從什麼地方跳出來,所以整個人走路走得戰戰兢兢,唯唯諾諾的。
就在我經過一個窗戶的時候,就見兩道身影從樓上掉了下去,發出兩聲悶響。
隨後虞卿洲的身影便出現在了窗戶外,他懸停在空中,看向了我。
我先是一愣,隨即想到剛才掉下去的兩個人影以及悶響聲,我顫抖著聲音問道,“虞卿洲,你殺人了?”
“這麼驚訝做什麼,就算我真殺人了,又能怎麼樣呢。”虞卿洲飄了進來落在了我的身邊。
“可殺人是犯法的,是要償命的。”
虞卿洲的眉頭一挑,囂張得很,“所以呢?你們人類的法律又不能奈我何。”
一句話堵死了我。
“那死的是誰?”我又問。
虞卿洲不屑的說道,“兩個在逃通緝犯,他們就是童橙父母雇來綁架徐盈父母的,本君以為這倆通緝犯的膽子有多大呢,就稍微嚇了一下他們而已,誰知卻是兩隻軟腳蝦呢。”
“稍微一嚇,就掉下去了。”
虞卿洲雙手一攤,無辜的對我說道。
我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通緝犯,那活該。
“徐盈的父母怎麼樣了?證據呢?”我忙問。
虞卿洲那張冷峻的臉上露出一抹小驕傲,“嗬,有本君出馬,什麼事情搞不定?”
說著虞卿洲拋給我一個老舊的手機,“證據都在裡麵,隨時想曝光都可以。”
我握緊了手機,沒有第一時間打開。
“徐盈的父母呢?他們還好嗎?”我問。
虞卿洲點了點頭,“除了情緒有點崩潰外,其他還好,我抹除了他們這段記憶,讓老狐狸送他們回去了。”
沒想到虞卿洲竟然如此細心,我對他的印象好感+1。
老手機有密碼,但被虞卿洲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打開了,手機裡麵有什麼照片和視頻,全部都是徐盈被欺淩的證據,還有很多不堪入目的聊天記錄,全是都是謾罵徐盈的。
視頻中的很多場景都是我在夢裡經曆過的。
卻也有我沒有經曆過我的。
比如,徐盈被幾個人按住,童橙拿著煙頭狠狠的摁在她的胸前,疼痛令她不停的掙紮,她的嘴被緊緊的捂住,隻能發出痛苦的嗚咽和肆意橫流的眼淚。
又比如,童橙帶著人在放學後截住徐盈,當著她的麵摔死她一直在喂的流浪小狗,還要徐盈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看不到徐盈的求饒和掙紮,他們哄笑成一團,說著不堪入耳的話。
這樣的視頻有很多很多,而這最初的起因,不過是因為徐盈在自習課上提醒童橙講話的聲音小一點而已。
僅此而已。
硬了,我的拳頭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