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道空靈的女聲。
聽到這道聲音後,我心裡沒由來的一陣悸動,究竟是什麼樣的絕望才會讓她說出這句話。
“我再也不要有來生了……”
我重複了一句她的話,我還沒有看清那個人的身影,就被一股大力給搖醒了。
隨後我便感到自己被人給拎了起來,我慌忙睜眼,一睜眼就對上了虞卿洲的那雙令我感到壓迫的眸子。
他雙眼緊緊的盯著我,似乎要將我給看透。
“你再說一遍。”虞卿洲的聲音在此刻變得黯啞。
我有點懵,我剛才在睡覺,我說什麼了嗎?沒有吧。
“說什麼?”我滿頭問號的看著虞卿洲,“你讓我說什麼啊?”
“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我睜著無辜的雙眼看著虞卿洲,“我沒說話啊,我一直在睡覺,你要我說什麼啊。”
“那你夢到了什麼?”虞卿洲繼續問道,那表情嚴肅認真得嚇人,仿佛我要是不回答的話,他能立刻擰斷我的脖子似的。
虞卿洲的態度變化得太快了,讓我猝不及防。
我剛想張嘴回答他,可關於夢裡的一切就好像在此刻模糊一般,竟然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愣愣的看著虞卿洲,嘴唇蠕動著了幾下,卻隻能老實的說道,“我,我不記得了,我想不起夢裡的情景了,也不記得說了什麼,對不起,我不能回答你。”
“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虞卿洲又盯著我看了好幾眼,在確定我沒有撒謊之後,他鬆開了我,我重重的跌在了床上。
一落到床上我趕緊朝著床的角落裡爬去,我生怕虞卿洲再拎起我,用那可怕的眼神看著我。
他那看著我的眼神就好像是在透過我看另外一個人。
太可怕了。
外麵的天還黑著,虞卿洲直接摔門而出了。
望著虞卿洲消失在黑夜裡,我還是懵的,這都什麼跟什麼,我正做著夢就被虞卿洲給拎了起來,還問我夢見了什麼,難道我在剛才說夢話了?
可我究竟夢見了什麼,我怎麼就不記得了呢。
真是令人頭大。
虞卿洲走了沒再回來,空蕩蕩的房間裡隻有我一個人,但我卻無比的放鬆,沒有虞卿洲在身邊,的確沒有那麼有壓迫感了。
我又睡下了,這次沒有做夢,睡到第二天的上午十點才起來,然後很成功的錯過了胡伯做的豐盛早餐。
“虞卿洲還沒有回來嗎?”我問胡伯。
胡伯,“沒有,不知道死哪裡去了。”
胡伯的情緒一看就很不爽,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沒去觸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