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年齡比你小,我得叫你姐姐,我不叫你就欺負我。”
虞卿洲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脖間,他啞聲喊道,“姐姐…姐姐…”
他的聲音又低沉又磁性,吻一下叫我一聲姐姐,我整個身子在此刻都軟了。
這……神仙來了也頂不住啊。
當我倆衣袍都落地時,我聽見他在我耳邊說道,“姐姐,我會讓你滿意的。”
……
虞卿洲的表現何止是滿意,我隻感覺到我的腰都要斷了,可虞卿洲卻好像沒事人一般,整個人都精神到不行,比上次的精神狀態好多了。
我懷疑之前胡伯說虞卿洲的身體不行是騙我的,要麼就是虞卿洲這次去找胡歸闕的時候發生了點啥,不然虞卿洲怎麼會這麼猛!
現在就後悔,我怎麼在虞卿洲的一聲又一聲的姐姐中迷失了自我?
他明明已經九百多歲了,卻還叫我姐姐,然而更可恥的是,我還真的特彆興奮!
薛景瑤啊薛景瑤,你糊塗啊!
一隻手從身後伸了過來,又要把我往他身邊攬,我趕緊像是一隻受驚小鹿似的滾了兩圈,遠離了那隻手。
虞卿洲單手撐著腦袋,半露的胸膛呈現在我的眼前,俊美無雙的臉上帶著饜足後的神色,讓我感到稍微有些不爽。
“虞、卿、洲、”我咬牙切齒的低吼道,“你特麼是要把我往死裡弄啊!”
饜足的神色轉變為無辜,他手指繞著自己的長發,雙眸帶著笑意,“我怎麼會舍得把你死裡弄,隻是我情不自禁,力氣稍微大了點,抱歉。”
說著虞卿洲朝著我招了招手,“過來讓夫君看看,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才不過去!
我抱著被子哭唧唧,太特麼累了,這種事情過度也不好,真的,相信我。
“再等一會兒就天亮了,我睡不著了,起床了。”我悶聲說了一句,裹著被子就去了浴室。
先洗個澡放鬆一下,虞卿洲的精力太過於旺盛,搞得我現在都有點害怕了。
洗完澡回來,虞卿洲也已經收拾好了,穿上衣服的虞卿洲變得衣冠楚楚,一本正經,甚至還帶著禁欲的氣息,他現在這副模樣誰能想到之前和我時的瘋狂。
“虞卿洲,你都不休息的麼?”我問。
虞卿洲回道,“我又不累,休息什麼,況且你和宋臨的事我很在意,所以我必須要親自去找朋友打探一番,你等我的消息。”
“你又要走?”我趕緊問道。
“雖然我很舍不得,但我必須要去。”他肯定的回道。
我想了想,問,“那我能做什麼?你去打探消息的話,我能做什麼呢?”
虞卿洲沉吟了一下,雖然看表情十分不樂意,但還是說道,“找那死鬼旁敲側擊一下吧,但不要讓他發覺,一旦他發現你在套他話,以後你就沒有機會再撬開他的嘴。”
虞卿洲的意思是讓我去找宋延?
上次我直接問的宋延,他直接否認我和宋臨之間談過戀愛,否定得那叫一個快狠準,甚至還帶著對我一絲的輕蔑,當時雖然覺得奇奇怪怪的,但是也沒有多想。
看來我真的該找死鬼問問了,不過我得好好想想,該怎麼套他的話,畢竟死鬼雖然賤兮兮,但又不是傻鬼。
“你現在就要走嗎?那走了什麼時候回來?”我問虞卿洲。
“我會很快回來。”虞卿洲轉身將我抱在懷裡,鼻尖嗅著我的發絲,“畢竟我的瑤瑤讓我如此著迷,你也不用擔心我,畢竟我不想給其他男人任何機會。”
我們兩人相擁抱了一會兒後,他就離開了。
然而臨走之前,虞卿洲卻把他定做的那個人偶拿了出來,不過這次虞卿洲沒把人偶放在床上,而是讓人偶站在門口,他說這樣我每次進房間都能看見人偶,就會想起他了。
不得不說,虞卿洲是個龍才,他竟然會想到把人偶放在門邊,跟個門神似的。
可是,真的挺瘮人的。
因為我知道那不是真的虞卿洲,那隻是一個冰冷的人偶,並且還是有些詭異的人偶,我始終忘不了他朝我睜開眼睛的時刻,是那麼的令人詭異。
但鑒於虞卿洲對胡歸闕的信任,我還是沒去動人偶的位置,要是我真因為人偶的事情而出事的話,那麼也算給虞卿洲買一個教訓了,以後他就會知道就算是朋友也不能全部都相信了。
天一亮,小小的胡伯就開始在院子裡擺弄他的草藥了,雖然看起來還是有點不開心,但精神看起來已經很好了。
“胡伯,我來幫你。”我走過去對胡伯說道。
胡伯點了點頭,將之前曬的一籃子草藥遞給我 ,“那你幫我把這些草藥分類吧,昏睡了好幾天,我都沒有照顧好我的這些寶貝們,我感到很愧疚。”
我輕飄飄的睨了一眼胡伯,幽幽說道,“那我也照顧了你好幾天呢,你咋沒感到愧疚?”
“薛景瑤,按照你這麼說的話,我以前天天給你做飯吃,也算是你照顧你了,你為什麼不感到羞愧?”
我,“…6。”
我的確感到羞愧了,畢竟胡伯看起來就是小孩子,卻要讓胡伯來照顧我和虞卿洲……
“行了,趕緊分草藥吧,我最近正在研究一種丹藥,至於在研究什麼丹藥,在沒成功之前我是不會告訴你的。”胡伯邊專注的擺放著草藥,邊傲嬌的對我說道。
“知道啦知道啦。”我趕緊說道。
於是我在院子裡幫胡伯一起將草藥分類,順便聊聊天,然而胡伯是個會聊天的。
他說道,“昨晚我聽你們房間動靜有點大,挨打了?”
我,“?”
反應過來的我,“!”
我也不想秒懂啊,但昨天我和虞卿洲……
動靜很大嗎?胡伯都知道了?
不對啊,胡伯的房間離我和虞卿洲的房間還是有段距離的,怎麼可能聽見我房間裡的動靜?
難道胡伯半夜不睡覺聽我和虞卿洲的牆角?
“你怎麼了?怎麼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胡伯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的心情頓時複雜,胡伯這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