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薛景瑤,是你不要我。”
虞卿洲的聲音很輕,輕到仿佛我以為自己是幻聽了。
沒有嗎?
是我不要他嗎?
這個回答讓我心潮洶湧,竟是我不要他?
可這怎麼可能呢,我明明是那麼覬覦他……
我想問他,我為什麼不要他,可又看見虞卿洲在猛灌酒。
腳踝上的閉魂竟然在此刻泛起了金色光芒,它在懲罰虞卿洲!
虞卿洲手中的酒壺因為疼痛掉在地上摔碎,酒灑了一地。
那閉魂收緊,勒進了肉裡鮮血溢出,虞卿洲臉色蒼白卻愣是一聲不吭。
回過神來,我立刻撲向虞卿洲,我知道怎麼讓閉魂停止懲罰,隻是不知道改良後的閉魂聽不聽話。
我一把將手按在閉魂上,準備用法術強行打斷閉魂的懲罰。
還好的是,閉魂並不像我想的那樣不聽我的話,在我施展法術之後,閉魂安靜了下來。
隻是虞卿洲那血肉模糊的傷口看著讓我觸目驚心。
“這麼疼的懲罰,你怎麼連吭都不吭一聲。”我輕聲問道,隨即伸手去檢查他的傷口。
可他隻是麵色平靜的看了我一眼,苦澀的唇角上揚,自嘲的笑了起來。
“如今沒人疼,我吭不吭聲又有什麼區彆?”
虞卿洲的話讓我頓時心頭一震,心裡難受得很,他說這話的時候仿佛是一隻被主人拋棄的流浪小狗。
筆記本上記著的,虞卿洲是一個嘴硬的男人,疼從來都不喊,隻有在我心疼他的時候,他才會化身虞嬌嬌哼哼唧唧的喊疼,要我疼他。
雖然看了筆記本,但我還並沒有想起和虞卿洲的那些記憶,可當看到虞卿洲被閉魂懲罰成這慘兮兮的模樣,我一陣心疼。
“怎麼會沒人疼…”我輕聲說道。
手鐲裡還有那小狐狸給的藥膏,或許是因為虞卿洲經常受傷的原因,所以在我的手鐲裡常備著外傷藥膏。
我拿出手鐲裡常備的小藥箱,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上手給他清理傷口,然後塗藥。
期間虞卿洲目光灼灼的看著我,當觸碰到他傷口的時候,他嘶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起來是被疼到的樣子,我手中的動作不由變得輕一點。
“瑤瑤,你還是心疼我的,對不對。”虞卿洲低聲問我。
我歎息了一聲,有些無奈,怎麼可能不心疼呢。
不過等我處理好他的傷口之後,我才想起來我本來可以用治療法術給虞卿洲治傷的,沒想到倒是用了最慢的方法。
“嗯。”我輕輕的點頭。
虞卿洲的情緒有些激動,他立刻朝我靠近了一些,結果因為腳受傷了,腳下一個重心不穩直接撲倒了我的懷裡。
一時間我倆都愣住了,因為虞卿洲他撲過來的位置有點尷尬。
沒錯,他腦袋埋我胸口了。
這種是什麼樣的感覺呢,我也不知道為何,有一種叫做似曾相識的感覺在腦海深處,似乎要破繭而出。
然而我正準備深想一下之時,胸前的那可腦袋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