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叉腰,胡伯很不服氣,“都走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回來看看我,真是白交他這個朋友了。”
我動了動嘴唇,聲音卻啞得厲害。
這時,胡伯的房間門被打開了,一道高大的身影從裡麵走了出來。
白衣白發白眉,一舉一動皆是風情的男子,不是胡歸闕又是誰?
沒想到胡歸闕竟然也在這裡,他懶懶的走到我們跟前。
碧綠色的眼眸瞥向我,“卿卿回北海了,是嗎?”
“你怎麼知道?”
胡歸闕抬手,手掌攤開,一個小人偶靜靜的躺在他的手心,那個人偶和虞卿洲一模一樣,隻不過現在那人偶的身上滿是裂痕。
“裂痕布滿了這個人偶,想來他的身體早已撐不住了,他不回北海,誰回北海?”
胡歸闕淡淡的說道,眼神又看向了一旁已經呆掉的小狐狸。
胡伯站在原地,身子僵硬,一動不動,他呆呆的盯著胡歸闕手中的人偶。
“你說什麼?虞卿洲回北海了?”胡伯的語氣裡滿是不可置信。
這時候說再多也沒用,我隻得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瞬間,胡伯的眼淚洶湧而出,他抬起衣袖邊哭邊抹眼淚。
胡歸闕神色雖然淡淡的,但在看到胡伯哭得這麼傷心,他的眼底也有擔心和不忍。
胡伯抹著眼淚問我。“薛景瑤,你以前說過,你會把虞卿洲從北海救回來的,對嗎?”
“對,我說過的。”我肯定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