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走的話”
“可是會錯過所有的樂子啊!”
說罷,他忽然揚起棒球棍,一個揮擊,桌上的紅酒瓶霎時粉碎!
砰!
砰!
棒球棍不斷揮下,桌椅、書櫃、窗戶
破碎聲有節奏的響起,紙質文件在半空中飛舞,卻不能阻擋那瘋狂的身影。
所有人瞠目結舌的望著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誰也不知道榊誠這是發哪門子瘋
遠山銀司郎也很詫異。
他本以為
榊誠的性格比較文藝傷感,沒成想
對方就是一頭會微笑的暴龍!
“嗯”
榊誠活動了兩下筋骨,發出一聲呻吟,棒球棍搭在肩上,轉身朝鄉司宗太郎走來。
“你你不要過來啊!”
鄉司宗太郎跌坐在地,恐懼讓他肝膽俱裂,蹬動雙腿,不停的朝後退去。
他還想抓住警察擋在身前,可
根本沒人理他。
榊誠蹲了下來,朝他吐了一口煙。
“咳,咳咳!”
“我這人啊,向來奉行一句話”
嘴角帶著森然冷笑,榊誠眯著眼說: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你今天殺了沼淵己一郎,讓我沒能完成沼淵母親的委托,不僅如此”
“沼淵己一郎他啊,可是我女朋友救過的人,要殺,也隻能是我來動手!”
在鄉司宗太郎驚恐的注視下,棒球棍在空中劃過一個完美的扇形,結結實實的敲在了他的膝關節上!
哢嚓!
“啊!!!”
關節骨的粉碎聲,被嚎叫遮掩,鄉司宗太郎捂著右腿,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眾人齊齊一個哆嗦。
這一棒子
恐怕鄉司宗太郎的下半生,隻能在輪椅上渡過了。
“服部老弟。”
榊誠將棒球棍遞向了服部平次:
“要替你父親報仇嗎?”
“我不用了。”
服部平次搖了搖頭,說:
“法律會給他應有的製裁。”
得到回答之後
榊誠丟掉棒球棍,氣也消的差不多了。
“遠山部長”
大瀧悟郎悄悄問道:
“這事兒怎麼辦?”
“等鄉司宗太郎的律師到了,這傷不好解釋啊”
“解釋,什麼解釋?”
遠山銀司郎瞥了他一眼,冷淡的說:
“這隻是一起十分常見的民事糾紛案。”
“可咱們都在場”
大瀧悟郎有些為難的說:
“律師要是問起來,咱們該怎麼說?”
這倒是個問題。
當著警察的麵傷人,不可能全身而退。
是榊誠莽撞了嗎?
不。
對他來說
一旦鄉司宗太郎被警方帶走,他就再也沒有宣泄怒氣的機會了。
捫心自問,大阪府警察本部的刑警們,對鄉司宗太郎可是積怨已久。
他策劃的汽車爆炸案,使大阪府警察本部死傷慘重,新仇舊恨交加在一起
把鄉司宗太郎活刮了的心都有。
榊誠的舉動,可是給他們好好出了口惡氣!
“嗯,我來解決。”
遠山銀司郎走到鄉司宗太郎麵前,開口發問:
“鄉司宗太郎,我以大阪府警察本部刑事部部長的身份問你。”
“你的腿,是自己不小心撞的,還是發生了惡意傷人事件?”
“廢話!!!”
鄉司宗太郎勃然大怒:
“睜眼說瞎說!!!”
“老子的腿,明明是”
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他發現
榊誠正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的左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