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那麼軟弱的人!”
服部平次精神一振:
“是啊,那個臭老爹,身體可結實的很。”
“每天早上都要練習劍道和長跑”
聲音越來越小,自我安慰的話語,終究隻是自我安慰罷了,不能改變最終結果。
這時,遠山銀司郎拿過小護士懷裡的檢查表,看了看服部平藏的傷勢。
“腕動脈破裂、右臂骨折、皮膚燒傷,程度未知,伴有腦震蕩及昏迷”
越看,他的心情就越沉重。
其他的暫且不談,單說動脈破裂,必須要進行血管縫合,這種手術的難度
很高。
如果傷到了腕部神經,就算將來傷口愈合了,也會影響到腕部功能。
不管怎麼看,都不是好消息。
時間,一秒一分的過去。
秒表每跳動一下,對手術室外的眾人來說,都是煎熬。
清晨,旭日東升,太陽就像一顆煮熟的蛋黃,開始驅散地麵上積攢了一夜的寒氣。
一輛出租車停在了醫院門口。
車門打開,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走了下來,詢問地點之後,立刻乘坐電梯上樓。
手術室外。
柯南腦袋一點一點的,打著瞌睡。
榊誠靠在牆上閉目養神,聽到急促的腳步聲,睜眼看去
正是一臉焦急的毛利蘭。
“柯南!”
“啊”
柯南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抹掉嘴角的哈喇子,茫然道:
“誰喊我?”
“我啊!”
毛利蘭緊張的檢查他的身體,確定沒有傷勢之後,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地:
“沒事,沒事就好”
“擔心死我了!”
“平藏本部長他沒事吧?”
聞言,柯南看了一眼手術室大門,發現那裡依舊亮著紅燈。
手術做的越久,說明病人的情況越危急。
從昨天晚上2點半到現在的6點,手術已經進行了整整3個半小時。
在此期間,隻有兩名護士拿著血漿袋進去,卻沒有一人出來過。
“肯定會沒事的!”
柯南給眾人打氣道:
“平藏本部長他還答應請我們吃飯呢!”
疲倦的遠山銀司郎,露出了微笑。
不得不說,柯南的一句‘調侃’,大大緩解了緊張的氣氛。
毛利小五郎上前安慰了服部平次幾句,單手插兜站在門前,也不坐下,臉色凝重。
就在這時,手術室的紅燈,突然轉變,由紅變綠。
眾人立刻站起來,打起精神望去。
手術室大門敞開,一名精神疲憊、戴著藍色口罩、胸前銘牌寫著進藤二字的醫生走了出來
他看了看眾人,開口問道:
“誰是病人家屬?”
“我!”
人群最前方的服部平次舉起手,緊張的說:
“進滕醫生,我老爹他怎麼樣了?”
“不要擔心,手術很成功。”
“呼”
如釋重負,服部平次虛脫的倒下,遠山和葉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說道:
“謝謝您,進滕醫生!”
進滕醫生摘下口罩,微笑著說:
“病人剛送過來的時候,情況很危急。”
“腕動脈斷裂,失血量很大,同時還伴有骨折發生的內出血,不過幸運的是”
“有人給他做了急救措施,為我們爭取到了寶貴的三分鐘。”
“要感謝的話,就去感謝他吧。”